的生意继续滑坡,之前的客人基本上都被收费更加低廉,做事更加痛快的巩延平吸引过去,凭借着几笔成功的买卖,在上海提起中日婚介的公司,已经几乎没有什么人能够想到我们了。
徐飞有几次打电话过来询问具体情况,并催促我们应该尽快的想出一些应对的策略,但谭默默每次都在这样的电话会议上告诉我们:“不要担心,现在情况还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虽然谭默默曾在竞争激烈的婚介市场生存了下来,徐飞也还是让我继续信任他,但目前的情况却无法不叫人担心。除了数的出来的几次成功的介绍以外,我们的资金基本上都来自于客户的资料登记费用,而现在退回了一大笔费用后,只能靠着之前的收入来勉强维持。
谭默默劝说徐飞,让他说服父亲将投资的回报期限拉长,留出充足的时间来处理现在经营上面临的困境,并带头表态,他要给自己减去一半的薪水,我因为有松井另外支付着一笔数目还算不少的酬劳,所以也同意和谭默默一起进行减薪的事,但我提出不得降低王婷本来就不算很高的薪水,谭默默很痛快的答应了。
随着冬天的到来,我们本来热火朝天的公司也步入了寒冬。
我一直对王婷的事隐隐的担心,但每次和她说起这个问题,她总会安慰我现在的她很安全,所以最近几天以来,除了偶尔想到她和她父亲的事,没有对巩延平的下一步做出什么估计,反正王婷说过,他是一个离开了母亲就什么也办不了的窝囊废。
其实我也想过这个问题,那就是巩延平目前所取得这些成就,会不会是他妈妈在背后操纵的呢?因为在和巩延平的几次接触中,我实在无法看出他身上散发出的才华横溢的领导才能和所谓的商业头脑。
我们丢失客户的问题,也因为巩延平公司业绩的逐步上升而慢慢好转起来,因为我们没有客户可丢失了。
“公司真的没问题吗?”王婷坐在我对面吃着热气腾腾的骨汤拉面,嘴里塞的满满的问我。
我抬头看了一眼,随口回答:“没问题,放心吧。”
“但现在的经营状况怎么会让我放心啊,最近连半个客人都没有。”
我没有回答她,因为我心里也十分的没底,不知道谭默默在想着什么扭转乾坤的办法。
“你在日本那么长时间,去找日本人来相亲啊。”她喝了一大口汤说。
“哪有那么容易,再说找来马上就会跑到巩延平那边去,日本人也不是个个都像松井那么有钱又有性格啊。”
“你说到底他怎么拿到资料的?”她吃完了自己的拉面,皱着眉头问我,眼睛却盯着我的碗目不转睛的看着。
“这问题老生常谈了。”我摇摇头,用手轻轻的拍了她的头一下,让她别在盯着我的碗看。
她撅着嘴,自己不知到在嘟囔什么。
“啊!是吴桃桃啊!”她突然惊呼了一声。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转头看去,却没看见吴桃桃的人影。冬天的“真忠”因为热热的拉面,中午的生意很好,这时候坐满了人,我的目光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
“哪呢?”我嘟囔着,回过头来,却发现面上那唯一的一个“天妇罗”不见了。
我愤怒的又拍了一下趴在桌子上偷偷嚼着“天妇罗”的王婷的头,她不好意思的抬起头冲我笑笑。
王婷总能让笼罩于我心头的迷雾烟消云散,她有很多办法能让你忘记烦恼,和她一起高兴的时候,似乎她自己的烦恼也都没有了。
一会哭一会笑,笑着能哭出来,哭着也能笑出来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