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人,晚上不说鬼。据说在晚上如果你妄谈它们的话就会有“朋友”来找你同你一起“探讨”这些话题。但我却爱极了这种可以与另一个世界交流的感觉。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抓着你让你继续写下去的“动力”----它们要让你来替它们说一个又一个不为人知的凄惨故事,你说,你还会写不下去吗?嘿嘿。。。。
王重阳2004年9月6日周一晚11点42分于四姨家看房带乐乐。
烧饼歌。又见炊烟
也许,和她的结合根本就是一个可笑可悲的错误。
我目送着奈何桥上远去的背影,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她悠长的叹息,心中分明觉得一阵痛。。。。。。
员外那天说要把她许配给我的时候,我的惊讶如同一条流浪的野狗忽然有人给了一块肥美的排骨那样。根本无法置信。但是员外重复的肯定随后让我欣喜若狂。原以为就算老天可怜我,也只会施舍给我一个粗丑不堪的女人,可眼下的这“排骨”太美了,拥有这般花样的女子让我着实不安,虽然以后发生的事也证明了我的预感。但在当时,充斥在我心间更多的还是甜蜜。我敢发誓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美的女子!成婚的那天众人嫉妒的眼光包围了我们,更让我有生以来头一次知道了自豪的感觉。老天!你对我真好!那一夜极尽的狂欢至今仍回味无穷。新婚之夜,我如久旱禾苗近乎疯狂地在她身上宣泄四十余年的渴望,不断地在她婉妙的身体里摸索,沉醉在她消魂的呻吟中,她哀婉的轻叹,紧锁的眉头,还有她胸前痉挛的两朵梅花,她的令所有男人都无法抗拒的美妙的胴体中。事毕无力的我仍紧拥着她,只觉得怀里的是世上最好的珍宝。
我太爱她了,爱得不愿去深究进入她体内的第一个男人是谁,不愿去追问她那象征着女人命一般的贞洁的红花送给了谁,她双眼流露出的些许愧疚已经让我无法再对她抱怨什么。。。。。虽然我从员外嘲笑的眼里早已找到了答案。是的,世上本就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婚后的生活很甜蜜,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尽管我看到她时常流露出的不甘,可凭心而论,她是个好娘子。每天天还没亮,她就起床把昨晚发好的面煮上,再一个个打压做好装进担里,一面端上早饭与我吃。我最爱她在我临出门时的那声“小心”。虽简短却暖透了我全身。偶尔,难得休闲的我会带着娘子一起外出逛庙会,婚后的她总不太情愿与我一起上街,自然是怕那些围绕在我们周围不解好笑的人们,不过她最终还是顺从了我。到了晚上自然还是顺从地满足着我的热情。。。。多年的孤寂终于得到了补偿。每当我驰骋在她身上狂热的大脑里依旧是对上苍的感激。日子就是这样一天天平淡地过去,如果不是弟弟的出现,我想以后也会是如此。。。。。。
我自幼父母双亡,因而过早地担负起照顾弟弟的责任,但我都咬着牙挺过来了,因为弟弟已经是我生命中唯一的亲人,我不可以再失去他,可惜我过于为了生计奔忙,疏忽了对他的管教,以至于他终于在外面惹出了事端流亡在外。没有娘子前的多少个夜晚,一个人躺着总是在想不知流浪在何处的弟弟现在可好?有了娘子以后的夜晚--我还是时常想念着弟弟。
想不到弟弟竟会突然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那是个晴朗的早晨,我像往常一样正准备挑着担子上街去卖,眼前却忽然被一堵“墙”给挡住了。我吃力得抬头看去,是弟弟!竟然是弟弟!一时间错愕地说不出话来。“大哥!”他一把把我抱住,用猛烈地摇晃来表达他的喜悦以前也是这样。我恍然!是弟弟!我久违的弟弟!弟弟回来了!我好高兴!
我们说不上几句话他才注意到屋里多出来的一个女人。“大哥,她是。。。。。?”我慌忙给他介绍:“哦!那是你新过门的嫂子,娘子来,见过你小叔子!”“奴家见过小叔。”娘子呆了一会儿,望着眼前人,喏喏拜了礼。我弟弟都也有些呆,我看他是做梦也没想到我会有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吧。我不但穷,还很矮。身材像个几岁的孩童。弟弟则不然,他集合了父母身上的全部优点,轮廓分明的脸再加上英挺的五官。几年不见更越发投出股子强悍的男人味。这些我都可以从娘子看到弟弟的一刹那间的眼神来证明他的魅力。弟弟的讶异则是我同娘子的鲜明的差别:一个高挑美丽,一个粗矮丑陋(娘子肯定也同样地对我们兄弟天壤之别的外表存在着疑问)。。。。
于是,弟弟就这样住下了。我觉得没什么不合适,娘子更是认为理所应当的赞同。我心里很高兴,娘子到底还是通情达理的,家境随不富裕,可也不在乎多添一双筷子,娘子对弟弟的热情使我很感动,感动过后替代而来的是隐隐的不安。。。。
原本她眼中即将是逝去的光彩随着弟弟的到来和共同生活逐渐得恢复了。她变了,变得开郎了许多。连容貌也比以前更加艳丽了。话语也多了。不过她的话语多是与弟弟在一起时多些,脸上也难得地整天地露着笑容,不再像以前那般的愁眉苦脸。娘子经常问他这些年在外的生活经历与看到和听到的奇闻怪事,每当弟弟在饭桌上与她侃侃而谈,娘子的眼睛都会流露出崇敬的神采,相比之下,我这个一向沉默寡言的人在这样一个家里是那么地无所谓,我们,两个特殊的男人和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两个差距大得连我时常看到饭桌上的他与她时都会生起“其实他们才般配”的滋味。这滋味不好受,尤其是你在面对着你深爱的女人和你同样怜惜的弟弟时,这简直是一种刑罚。可我依然很高兴,依然执着地沉浸在这苦涩的幸福中。。。。时间长了,我的感觉越来越糟,我显然觉得娘子与弟弟营造的这种“温暖”的家庭氛围让我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摆设?如果换做是你,你会怎么想?我看你也未必就真地那么不在乎吧?渐渐地,娘子对弟弟的热情让我对他竟没了往日的那种亲切与关怀,我突然觉得他的来到是一场危机,尤其是他有时看娘子的眼神让我忽地那么地愤怒。尽管他刻意地与娘子保持着距离,但我更加无法容忍,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一个男人在这样一个说不上的气氛里生活的心情任何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理解的,我的行为也随着这种人为的环境而恐惧。逐渐怪诞起来。。。。
晚上,我想要再得到娘子的抚慰,弟弟回来后,不知她是怎么想的,竟不太愿意像以往的夜晚那样为我付出温存了,可我偏要!在一番彼此都不愿意发出响声的“搏斗”后,我如愿以尝地趴在娘子香汗淋淋的身上满足地睡着了。。。。。
早上,娘子做好了早饭叫我们吃,我唤起弟弟,他从楼上下来时与娘子四目相对,两人都不自觉地低下了头。这一切都在我的视线里,我很快乐。等一下先,快乐?没错,是快乐。如何?不管你白天再如何地亲密,晚上你终归是属于我的。----我愉快的想。
又到晚上了,真好。“弟弟,时候不早了,你快歇息吧。”我不等娘子为他铺好床,匆匆地拉着她甩下话来就走回了自己的屋子。“你怎么这个样子!”娘子有点忍无可忍。“怎么?我就是这个样子!”我关上门转身抬头看着她。呵呵,真高啊,如果是换做是弟弟,那他应该是俯视了吧?想到这里,我居然浑身燥热,真不知道弟弟和她在床上是什么情景。我不想再和她罗嗦,径直将她摁倒,“不要。。。小叔子会听到。。。晚些。。。。再晚一些好吗。。。呜。。。”我捂住她的嘴,摸索着剥去她的衣服,急迫地捏着她的双峰,钳住突起的花蕾狠命地扯着。。。。多好的宝贝啊!一阵狂怂后我瘫倒一旁,丢下无语含泪的娘子独自畅快地幻想着,弟弟这时一定在外面听到了我故意大声喊出的快乐了,他一定是在偷看。。。不然方才只能会有脚步声?他全看到了?是啊,我特意留了个缝隙,呵~~你嫂子不赖吧?我很得意。
终于,在一个冬天的清晨,弟弟走了。
昨晚他哭着对我说他再也受不了了,他发觉他已经爱上了她,爱上了哥哥的娘子,自己的嫂子。(我果然没猜错!)所以,他才决定离开。他不忍再看见辛苦照料自己的大哥整日被莫名的屈辱所折磨,更不忍自己被这不该来到的“爱情”所折磨。所以他决定离开,不想大家都为难。也不想让自己快要失控的感情迸发。。。。“大哥,我真羡慕你能娶到这样好的嫂子,好好对嫂子啊。”这样一个荒诞的结合终于在他临走的夜里向我表达了出来。我冷笑,没有理睬他。他走的早上,漫天的大雪掩埋了离去的足迹。弟弟的走使我又一次失去了他。可奇怪的是,我站在门口看着他狂奔而去时,心里居然有种轻松得意的感觉,浑然没有察觉到同在阁楼上遥望他远去的娘子。。。。。。
在地府漫长的日子里,百无聊赖的我时常会回忆过往的种种,我坚持认为如果没有这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弟弟,我想我原本平和的心态就不会被打破,相信她也是,否则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弟弟走后,一切又都回到了从前,不,还不如从前。娘子几乎不再说话了,;连烧饼都懒得帮我做了,每天只是坐在门口发呆,要么就是睡觉。弟弟走了,连她的心也带走了,我和他都只顾着品尝自己的酸楚,却忘了同样被折磨的娘子。。。。如果说以前一起出门还有点情愿的话,那她现在根本是不屑同我一道出现在外面了。在家里她也很少理我,每天起早的那一声“保重”更是听不到了。我想要好好弥补我们的裂痕,可特意买回来的胭脂发簪也只换来冷冷的一瞥。。。。对于这一切我也慢慢失去了耐心,管她呢!她是我的女人!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就好。来吧,娘子,你是我的。
现在我也很少再出去卖烧饼了,新认识的郓哥儿虽是个泼皮,可他很照顾我的,尤其是他教会了我许多男女床第间的花样,我再把这些在娘子身上一一运用了起来,并不理会她的不满和无用的抗挣,不厌其烦地变化着姿势,做着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动作,坚持要她做些女人家羞于去做的吹舔含弄,怎一个爽字了得!你不是不理我吗?那我干嘛要理会你的感受!我玩我的女人有什么错?撇下目露仇恨的她酣然入梦,梦里,不再有美好和甜蜜的画卷。。。。。
娘子在沉寂了一段日子后令我颇感惊奇地再次“复活”了,不过她的复活却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她又开始打扮了,很少施粉黛的她虽然修饰得自己楚楚动人。可我已经感应到了危机。。。。。。
早就看出那个惹人生厌的王婆不是个好东西。每会见到娘子与她一起说笑我总有点不安。今天郓哥儿告诉我的话更让我确信了自己的感觉他说,我家娘子总是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就到王婆那里去,一呆就是半天。要命的是居然还有个男人也经常“凑巧”地去!显然是冲着娘子!我如是这般的想,这个女人!
难道弟弟回来带给我的是这样的令我措手不及的变化?就算你爱他,你更希望嫁的人是他,那么他人才走几天啊?你就勾搭上了别人?!你也太水性扬花了吧?!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又怎么可以变成这样?!我紧握的手几乎将扁担捏碎。。。。。。
今天,我终于打了她。
起因仅仅是为了没温过的酒?还是她依旧冷艳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