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萧诗剑觉得被窝里多一人,睁眼一看是郑光明,抓住萧诗剑硬的烧火棍一样的小兄弟,在硬碰硬。
萧诗剑尴尬地骂道:“操你妈!你这是干啥?你咋把枪口对准自己人了?这不是不辨公母了嘛!滚回你自己被窝睡去”
萧诗剑挥手把郑光明的手打开,踹他一脚,提上裤头翻身睡去。
不料郑光明居然从后面贴上来,用他那玩意儿顶着萧诗剑的尻门子,示意着,趴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你先弄我,完了让我弄你一下”
“去你妈的逼吧!回家弄你爹去!”萧诗剑恼火极了,一把打开郑光明的那玩意儿,反手一肘子捣出去。
郑光明“哎哟”一声,噗通掉下床去,把大骡子惊醒了。
大骡子翻身坐起,边穿衣服边毛毛楞楞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地震了?”
萧诗剑又气又乐,叫喊起来:“地震啦,地震啦”
郑光明蛇一样,噌地钻回到自己被窝,讪讪地对大骡子嘟囔:“没事,大脑袋,我睡他妈的迷糊了,一翻身掉下床了。睡吧,睡觉吧。”
大骡子问萧诗剑:“剑子,没事吧?”
“没、没事,睡吧。”萧诗剑觉得恶心死了,又没法说,只得哑巴吞苍蝇,蔫忍了。
萧诗剑盘算着回头找个机会,狠揍郑光明一顿。
萧诗剑打定主意,想睡觉却睡不着了。被郑光明弄醒的小兄弟,不肯就这么善罢甘休,怒昂昂地想找东西攻击,要不然难消那股火。
这么一来,萧诗剑受罪了。萧诗剑第一次领略到小兄弟的难缠,却无可奈何,难受半夜,人却越来越精神,干脆提早起床,去练功消火。
萧诗剑练功完毕,早早来到操场。见秦关月已经在操场上,见他过来,怪怪地看着他。
萧诗剑慌忙低头察看,见扣子也没扣错,裤子的前开门也没敞着,便傻笑着向秦关月打招呼:“指导员,不是说你探亲去了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秦关月充耳不闻,依旧表情复杂地盯住萧诗剑看。
萧诗剑不明所以,开始不知所措地抓耳挠腮。
秦关月冰冷的眼睛放射出异彩,真诚地说:“剑子,谢谢你!”
萧诗剑蒙了,咧着嘴,迷惑不解地问道:“指导员,你谢我?没搞错吧?”
秦关月愣住,满目疑惑地望着萧诗剑反问道:“是谢你。怎么,我不应该谢你?”
“指导员,别拿我开逗了。我最近什么坏事都没干。”萧诗剑狐疑地嘟囔:“除去梦话,连错话都没敢说过。我真做错了什么事,请你直接批评指正”
“剑子,我不应该谢谢你吗?”秦关月打断萧诗剑的话,满目感激地说:“不是你,我这辈子就完了。难道说不应该感谢你吗?回头我还要重谢你哩!”
“别逗了,指导员。”萧诗剑垂头嘀咕:“我要真做错了什么事,请直说。”
“萧诗剑,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谦虚。不过,过分的谦虚,就是虚伪了。”秦关月笑容可掬地说:“你做了那么大的好事,居然不宣扬,实在是难能可贵!”
“行了!指导员,你就别折磨我了。”萧诗剑猛然抬起头,直视秦关月,恼火地嚷嚷:“我有什么错误,你就直说,不带这样的,放屁掺沙子,连讽刺带打击!”
秦关月愣住,喃喃:“我没放讽刺你,我说的不都是实话”
“我真没犯错?那我就作操去了。”萧诗剑说着,忙跑到陆续汇集的人群中。
秦关月犯迷糊了,望着萧诗剑,满目疑惑,机械地汇入出早操的队列中。
早操一结束,萧诗剑急忙溜之大吉。把一直注视他的秦关月,丢在操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