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泉怎么了?
他就像一个尸体一样站在那,一动不动,如不是眼珠还在盯着书上不停的打转,别人还真以为他死了。但随着他的眼珠转动得越快,他的脸色也越来越灰,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聂旭见状,急忙跑了过来问道:“泉哥,怎么了?”花子泉好像没有听到一样。聂旭和张温一起看向了花子泉手上的日记本,只见上面写到:
十一月五日阴星期三
今天是个悲伤的日子,我的老友去世了,我现在悲痛得几乎拿笔都拿不稳,但我还是坚持要把这篇写下来,以祭奠他一路走好――韦斯理。
韦斯理今年六十二岁,是一个侦查社的社长,他这一生破了许多奇案,但最终还是逃不过过病魔的魔爪,死于心脏病。
不过,我看他的死亡现场有些奇怪。那个法医说他是死于心脏病,但是他的药就在他的手里,为什么心脏病来了他却没有吃呢?说是时间来不及,可心脏病发作的话,是有几分种时间足够吃药的。最离奇的一点是,韦斯理的脖子上有一条细小的绳印。那个法医却解释说那是他挂在脖子上的小链而产生的印子。但我却认为,不是那么简单,因为他的小链是挂在前胸的,如果有印子的话应该是在后颈上,而这个印子却是在脖子的正前方,就好像是有人从后面用绳子把他勒死的一样。
可是我越问,这个法医越慌忙。最后他却说道:“这事情你就不要管了,韦斯理就是死于心脏病,如果你认为他不是这样死的,你就会很麻烦的。”
我不知道他说的这麻烦是指什么,是指如果我去查的话会遇到许多麻烦事,还是我去查的话有人会来找我麻烦呢?我也没有心情去想,我只希望我的老朋友能够瞑目,我一定会去查的,而且就从你这个法医――尹一天查起。
张温看完后,吃惊地说:“我父亲原来还和你们的老社长是朋友,这个怎么我们一点也不知道呢?”
聂旭看着花子泉,关切地问道:“泉哥,没事吧?”
花子泉摇了摇头,说:“没事。”刚说完他又对着张温说:“你能把这些日记本先借给我吗?我要回去研究一下。”
张温先是想了一想,好像有点为难,但他还是说道:“好吧,我相信你。”
花子泉勉强笑了笑,说道:“谢谢!”
当他们走出这间富翁房间时,花子泉对张温说:“今天我们在里面的事一定要保密,知道吗?”
张温有些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花子泉说:“以后你会知道的。”
一下了楼,伯就走了上来,激动地问道:“花先生,有什么线索了吗?”
花子泉叹了口气说:“还没有!”
而那个张顺一看见花子泉他们下来,早就把头埋在了沙发里,不敢看他们。
张温想留花子泉他们用了餐再走,可是花子泉想早一点看完这些日记,所以没有留多久就走了。
聂旭还有点不想走,因为他还想再看看那个张韵。可是这个张韵到底跑哪里去了?
花子泉心里可没有再想这些,再说他现在也没有心情来想。
其实当张韵知道谁是真正的花子泉后,羞得不能再羞,立刻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在里面想:刚才那几句话是我鼓了好大的勇气说的,但我还是没有勇气亲自对他说,只好想找聂旭帮帮忙。可是哪知由于心情紧张,把他俩给认错了。真是羞死了!
当花子泉他们来到上面这个客厅时,她就在自己的屋子,她听到了花子泉怎样推理这些房间的,因些对他更加敬佩。
花子泉回到侦查社,立刻把那些日记本打开看了起来。
从中午一直看到晚上,再从晚上看到早上。花子泉终于看完了,其中有几篇看得花子泉眼泪直流。
里面有一篇写到,韦斯理和张风吃饭的时候的谈话。
韦斯理说:“我收养了一个孤儿,叫花子泉。”
张风笑道:“哦,这是多久的事?”
韦斯理算了一算,说:“大概有五年了,这孩子聪明,是块料子,我准备让他来继承我的侦查社。”
张风惊奇的说:“你收养了个孩子已经五年了,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韦斯理坦然道:“你做大生意的人怎么舍得来我这个小侦查社,我有了个儿子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何必要告诉你呢?”
张风更是惊奇,问:“你又有了个儿子?我越来越搞不懂你了。”
韦斯理却说:“哎,看来你是越来越笨了。”
花子泉其实知道,韦斯理所说的儿子其实就是指自己。老社长早就把花子泉当着了自己的儿子了。花子泉是个孤儿,不是老社长的话,恐怕早就饿死在街头,他不但收留了自己,而且还把自己当成儿子一样看待。花子泉越想越感动,越想越激动,最后流下了眼泪。
花子泉这时也好像想起了什么。
自己离开老社长时,老社长说过,“子泉,我支持你去m国去发展,不过等你在那学有所成后,一定要回来为自己国家做一些事。而这个侦查社,你回来之后我也会传给你的。你放心的去吧。”老社长的话此时在花子泉的心里不停的回荡。
花子泉这才想了起来,老社长多次说要把侦查社交给我,肯定早就在他的遗书里写到了。可为什么他去世后没人通知我,却反而解散了侦探社,最后这个地方又变成了小酒楼了呢?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再结合上张风写的老社长死状那段日记,花子泉得出结论――老社长死于谋杀!
当老社长心脏病发作时,有人趁机用绳索将其勒死,然后再利用老社长没来得及吃药这个晃子给搪塞过去。也可以说明那个法医对张风说那几句话,是在威胁他,当然这个法医已被人收买了。这样也可以说明老社长死后,为什么没有人通知花子泉,也就是遗书上跟本就没有花子泉,一定是有人在上面做了手脚。
一定是这样,花子泉这样推测。
那么谁会是凶手呢?他为什么要杀害老社长?那个法医是不是真的被人收买了?收买他的人是不是就是凶手呢?
花子泉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诸多问题。那么这个案子还是要从那个法医尹一天查起。
他现在也为张风感慨,他还真不愧是老社长的老朋友,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再找那个法医,可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怎么找也找不到。
他决定要为张风尽快找出凶手,一来是感谢他为老社长查死因,二来可以早点结束这个案子,好查社长之死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