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泉心里正在想着这些时,聂旭走了进来,说道:“泉哥,看完了没有?外面来人了。”
他回过神来,说:“我知道了,我马上出来。”
外面来的人正是张家的人,有张温、张彪、还有那有张韵,另外又有一个大概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张韵今天穿了一套漂亮的露脐装,雪白的腰子露在外面,直叫聂旭看得快要流鼻血了。她本来是想看看花子泉的,看看他的人,他的生活,他的侦查社。而当花子泉出来时,她却看到了花子泉一脸的憔悴,好像一夜没有合过眼似的。她走过去,鼓起勇气问道:“你没事吧,好像一夜没睡似的。”
花子泉微笑着说道:“谢谢,我没事!”
张韵看着他的微笑,好像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那种笑容可以让你在痛苦时得到安慰;可以让你在哭泣时绽放笑意;更可以在你笑着时欣喜若狂;还可以在你爱上他时羞色难当。张韵就是这么理解花子泉的笑容的。因此她这时脸红红的,羞得低下了头。
聂旭见她一来就和花子泉说话,而且还带着关切,心里顿时产生了些醋意,说道:“没关系的,他经常是这样,黑白颠倒,就像是一个夜猫子。”
花子泉笑着摇了摇头,表示默认。
这时,张温走过来,向花子泉介绍道:“花先生,这是我们的大哥张中。”
花子泉心想,哦,原来这个就是张家老大哦,我说今天这个酱爆子脾气的张彪怎么这么少话了。
一个身材瘦高的男子走了过来,笑着伸出了右手,说:“花神探,久仰大名,谢谢你为我们调查家父被杀案。”
花子泉也伸出了手,和他握了起来。而花子泉握手时,发现张中是个长指甲。
张温拉着花子泉走到一边,轻声并歉意地说道:“花先生,对不起,今天我们……”他话说到一半又不好意思说。
而花子泉却说:“你不用说了,我知道。我这就去拿出来。”
花子泉说完就进去了。不过多时,他拿着那些日记本走了出来。走到张温面前,而张温感到更不好意思。花子泉却说:“没关系的,其实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我看了你们父亲留下的东西,上面还有可能有你们公司的机密。”
张中脸色微变,说道:“上面真有我们公司的机密?”
花子泉却笑笑说:“张大少爷,你大可放心,我对那些并没有什么兴趣,就算有什么机密我也不会记下的,我只关心其中的案件。”
张温听后,有些兴奋地问道:“你在里面找到了线索?”
花子泉说:“算是有一些吧。”
“那你能说说吗?”
花子泉却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其实花子泉在里面并没有找到有关这个案子的线索,而这样说只是相消除一些张氏兄弟对自己的一些芥蒂罢了。
张氏兄弟只好作罢。
突然张中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了一下电话,脸色突变,立刻对大家说道:“抱歉,公司又出了点事,我要去一趟,我先告辞了。”说完,大步流星。
花子泉看着他的背影,突然笑了起来说道:“像,像极了!”
大家都感到一阵莫名其妙,问他什么像。花子泉只是摇摇头说:“没什么,只是想像起玩的。”
张彪这时大哥走了,又说了起来:“算了,我听不懂你们说话,我还是跟着我大哥走算了,免得我等会儿又得罪你们。”说完他也就跟着他大哥的背影追了去,但他说的话聂旭总感觉到非常刺耳。
张温这时又说道:“花先生,别管他,这次我们来还有些事要给你说。”
花子泉说:“什么事?”
张温叫过来张韵之后,对花子泉说:“那天我父亲被杀时,我妹妹曾看见过一个人慌慌张张的向门外走出。”
花子泉立刻问道:“是谁?”
张韵见花子泉办案时的表情非常严肃,也不知不觉的严肃地说道:“我大哥张中。”
花子泉说:“真是张中?”但是语气并不惊呀。
张温却说:“不是,一定不是,因为我们父亲被害时,我和我的大哥还有二哥正在外面。这个绝对没有问题。”
花子泉又问张韵:“那你怎么看见的是张中,确定不是别人?”
张韵摇了摇头,说:“我看那人极像大哥,可是他们却说那是岳红星。”
“岳红星?”花子泉吃惊地问道。
张温解释说:“我们开始也不相信,但是福伯却说那个有可能是岳红星,因为他曾经见过岳红星,他和大哥的背影很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背影?”花子泉在些惊讶,然后又问到张韵,“你没有看到那人的正面?”
张韵摇头道:“没有。当时我还以为是大哥,虽看他很慌张的从老爸房里走出去,以为又是被老爸训话了,所以没有多留意。但过了不多久,大哥和二哥、三哥他们又从外面回来了,我再问他,他却说他刚才一直没有在家。于是我感到非常奇怪,我就告诉他们刚才我看到了一个人慌慌张张的从老爸房里走出来,那人很像大哥。”
张温点点头,说:“嗯,这个我知道,她说得没错,当我们听说有一个很像大哥的人从父亲房里走出来时,也感到纳闷,于是我们就去敲了老爷子的房门,但是没有回音,我们越想越不对劲,二哥性子急,一脚把门踹开,结果发现了老爷子倒在了椅子上。”
花子泉听后,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也不知是哪里。
那人到底是不是岳红星呢?如果是,他又是怎么进来的呢?难道他是利用自己的特殊的背影冒充张中进来的?那他为什么要杀张风?
种种问题在花子泉脑子的蹦了出来,可他总感觉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但也不知问题是在哪里?
他决定先去见见这个岳红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