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原形毕露_奇探花子泉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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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探花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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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原形毕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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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顺被击中后,手背感到一阵麻木,麻得竟拿刀都拿不住了。而这时,又有人在后面把自己的双手又抓住,他正想用力反抗,却被聂旭和赛小龙硬生生的把他的手臂折断了。

张顺被抓后,用奇异的眼神看着花子泉。而花子泉被看得也有些不知所措了。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眼神,一种奇怪的眼神,让你不知它是惊奇还是怨恨,也不知它是哀怨还是凶狠。总之,张顺的眼神无人能知是什么意思,就连一向和他生活在一起的张家兄弟也不知道。

突然,花子泉想起了什么,急切的说道:“不好!”

众人都不知他在说什么,只见他立急向别墅的大厅里跑去。一进来,只见花子泉坐在沙发上,底着头抽着烟。

花子泉见他们都进来了,才说道:“福伯他跑了。”

众人一听,都不约而同的看向大厅的每个角落,果然没有看见福伯。

张彪急着说道:“这个混蛋!竟然跑了。”

张中又看到花子泉,问道:“花先生,这怎么办?”

花子泉叹了口气说:“都怪我太大意了。”

张韵走过来安慰道:“不要太难过,我们迟早会抓到他的。”花子泉听她说话的语气,不觉又暗暗的笑了。

张温也说道:“是啊,我们迟早会抓到他的。总之这次总算找出了凶手,并且还有一个在这。”他边说边向张顺走去,然后一个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说道:“你这个畜牲,亏我们以前对你那么好,你竟然在我们面前装傻,还杀害了你的亲伯父,你对得起谁吗?”

张顺慢慢的抬起头来,毫无悔意的看着张温,说道:“我装傻是为了报仇,我要为我的父亲解恨,我一定要杀了他。”

这是张家兄弟第一次听张顺说话,这声间听起来尖锐而又铿锵,有种刺耳的感觉。

张中也说道:“到这个时候你还相信福伯的话?你的父亲不是被我的父亲逼死的,而是为了保住张家的东风集团才自杀的。”

张顺又道:“我不相信任何人,我只相信福伯,他是我的第二个父亲。他说是张风杀了我的父亲,我就一定要杀了张风。”

张彪也冲到张顺前面,一阵拳打脚踢,嘴里还不停的骂道:“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死不悔改,我今天要打死你。”

而花子泉却说道:“没用的,他被福伯贯入的这种复仇思想太重了,听他的声音都听得出来,一个人为了复仇可以装傻装几年,可以几年不说话,这是多么大的坚持,如果不是复仇心太重哪能忍受这么久。”

张温又问道:“那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花子泉终于笑了,说道:“这就交给警方了。”

张温正准备报警时,张顺却说道:“慢着!”

众人都不知他要干什么,只是好奇的看着他。

张顺有些不服气的看着花子泉,说道:“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不然我死不冥目。”

花子泉说道:“你问吧。”

张顺说:“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花子泉说:“其实我最早并没有怀疑你,只是在老爷子的椅子的扶手上找到一个被指甲划破的口子,我就肯定凶手是一个长长指甲的人,而那时我在张家看到只有你是长指甲,所以就想像了一下你是凶手。但很快我就觉得我的这个判断很可笑,一个痴呆的人怎么可能是凶手呢?后来,我见到张大少爷时,又看见他是长指甲,又怀疑是他,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他没有理由杀害自己的父亲。但要说是为了财产,他既是张家的长子,就是张家的首个继承人,更不可能为了早点继承来冒这个险了。之后,又听说老爷子被杀时,他和张二少爷、张三少爷正在外面,他不可能有分身术。因此我又排除了张中少爷是凶手的可能性。”

说道这里,张中颤抖了一下,盯着花子泉说:“原来你还怀疑过我呀?”

花子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查案本来就要一个一个的排除的。”

花子泉接着抽了口烟,又说道:“我听张韵说,老爷子被那天有个人从他的房间里急冲冲的向外走出去,而他的背影极像张中。而又听张温说红星集团的岳总和张中的背影极像,所以我又开始怀疑是岳红星。但当我到了红星集团见到岳总后,又确定了他不是凶手,因为他并不是长指甲。”

张顺还是不懂的问道:“你就凭他不是长指甲,就认为他不是凶手?”

花子泉说:“当然不只是因为这些,而是因为他给我说的一些话,让我彻底排除他是凶手。”

张顺问道:“什么话?”

花子泉只是摇了摇头,说:“抱歉!这些话我现在还不能说出来。”

张顺又说道:“现场有岳红星的手表,这又怎么说?”

花子泉笑子笑说:“岳总的手表早就掉了,而且是被福伯拿走的。”

众人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花子泉也知道不说清楚,他们是不会理解的。于是说道:“我到岳总那里时,问他手表是在哪里丢的,他当时没有想起来。后来,我再回来的路上又接到了他的电话,说是商业大会没开之前,他曾和张老在一起去泡过温泉,而那次福伯也去过。他说他记得去之前还带得有手表,回来后就不在了,于是我又怀疑是福伯。因为那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张老自然不会拿他的手表,而福伯想杀人栽赃的话就有可能拿他的手表。但福伯并不是长指甲,于是我又开始重新想了一下现场,发现有可能是两个凶手,而福伯就有可能是其中一个。”

张顺也笑了,笑得很难看,毕竟他有几年没有笑了。他又问道:“你脑子不会这么简单吧,就凭这个也认为福伯是凶手?”

花子泉说:“确实不是凭这些,而是因为张老的日记里记载的东西,让我产生了对福伯的怀疑。”

张顺惊奇的问:“那里面记载了什么?”

花子泉说:“记载了几年前张云的死,福伯到张家来,还有你手术失败的事。种种关系联系起来,我发现福伯和你有些神秘。”

“有什么神秘的?”

“我在张老的日记里看到,你和福伯每个星期三都要外出一趟。他们都以为你们是去散心,现在我才知道,他带你去习武去了。”

张顺听后,有些急躁起来,说道:“没错,我们每个星期三都去习武了,我习武为的就是要杀张风,因为张风曾跟着一个叫韦斯理的学过一些防身术,我们没有十成的把握是不行的。”

张风会功夫,张家几兄弟都不知道,个个听后都面面相觑。花子泉看他们确实不知道,就说:“没错,张老是会一些防身术,他的日记里都有记载。”

而后,花子泉又说:“我怀疑到福伯,自然而然又开始怀疑到你了。一是因为你才有杀害张老的动机――为父报仇;二是因为你的背影和张中的背影非常相像,只是因你长年装痴呆,没有人注意罢了。”

众人听花子泉这么说,都看向了张顺,而赛小龙和林森也把他的背转向给大家看。众人这才发现,他的背影的确和张中的一模一样。连张中自己都惊叹起来,和自己生活在一起几年了,这个自己竟然没有发觉。张彪、张温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而张韵竟惊得用双手挡住了自己的嘴巴。

花子泉说:“如果你是凶手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你从狗边路过时,狗没有叫的原因了。但是又有一点我想不明白,你是一个痴呆之人,不可能做得到这种事,除非你是假痴呆。结果我又回想了一下张老的日记,里面记载你动手术时,本来有家人在场的,可是一下子传来了张云的死讯,所以他们没有等你手术结束就急忽忽的走了,后来是福伯带你回张家的。我就又开始怀疑是不是你和福伯串通好了的?”

“就在我从红星集团回来的那天,你才露也了马脚。”

张顺不解的问道:“什么马脚?”

花子泉说:“当福伯和你走出侦查社时,他不小心摔了一跤,是你用你那一直颤抖的手一把扶住了他,这个细节被我看得清清楚楚。我就正式开始怀疑你了。刚巧那天我送张韵回家时,发现了那个在小饰品店旁的电话亭,在那里我又获得了一些证据,也就更加肯定这和福伯有关了。”

“昨天,我叫林森到医院里找来了这份与你手术有关的文件,仔细的看了看,最后,我就百分之百的肯定你和福伯就是凶手了。”

张顺听完后,突然又笑了起来,说道:“没错,你说得一点都没错,张风的确是我和福伯杀死的。”

他说着说着,又显出了得意之色。

张家兄弟看到这种情况,恨不得上前去扒了他的皮。

张顺又说道:“那天,福伯告诉我机会来了。因为张风和红星集团闹翻了,我们杀了他,就可以嫁祸给岳红星。于是,福伯出去给岳红星打了个电话,我就在屋里先做好准备。很快福伯回来就带着我到了张风的房间,他看见我们进去,并没有多少防备。但为了安全起见,福伯就坐在床边和他谈话,引开他的注意力,我则一步一步小心的靠近他,终于我挪到了他的面前,他正坐在椅子上和福伯谈得正欢时,我抽出匕首,一刀刺进了他的心脏。他果然有些功力,想推开我,而我另一支手却死死的抓住了椅子上的扶手。他本来是可以攻击我的,可能是他心里有愧,所以欲出的手又放了下来。福伯见他没气了,立刻放下岳红星的手表,就让我先走,他说他要整理一下现场。因此我出来时,张韵只看见我一个人,而福伯却还在张风的房间里。我为了让戏更真,就当着张韵的面向外跑去,让她认为我是岳红星。而福伯也趁这个机会跑出了张风房间,而回到自己的房间。剧情就是这个样子的。”

他说这些就像是拍戏一样,竟没有半点后悔。而且最后他竟真说成“剧情就是这样”,他这些话让人难以不发火。而这第一个发火的人竟不是张彪,竟是一向温和的张温。他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冲过去一下砸在了张顺的头上。

张顺顿感头脑被震了一下,而后又似有股液体从额头流下。张顺抬起头来,又用刚才看花子泉的那种眼神看着张温,而张温却没有退缩,而是又一缸砸在了他的头上。

张顺又倔强的抬起头来,看着张温,而张温眼角处竟有了泪珠。张彪也忍不住了,走到张顺前面就是一拳,打得他有些眼花。张彪边打边骂,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解气似的。张韵早就抽泣出来了,现在看她就像是一个泪人。而张中总算是老大,忍住悲痛说道:“好了,别打了,我们再打也没有用,还是把他交给警方吧!”

不一会儿,警察把张顺抓走了。有个警官邻走时对花子泉说:“谢谢你,花先生!要不是你,我们现在还抓不住真凶,而且还险些冤枉了岳总。这个案子缠绕了我好几个月,现在终于破了,我是真心的感谢你。”

花子泉笑了笑,对他说道:“我是一个侦探,只要别人请到我,我就一定会去做的。这只是我的份内之事,不用谢我。”

众人离去后,张家兄弟走到了花子泉面前。

张中叹了口气说道:“花先生,你是我们的大恩人,我们不会忘记你的。”

张彪没有先前的那种粗暴了,只是吞吞吐吐的说道:“花先生,对……对不……起,我之前那样对你,真是抱歉!同时我又谢谢你,你为我们捉出了家贼,为父伸了冤。”后面的话他说得有些激动。

张温看着花子泉笑了,花子泉也对他在笑,他说:“大恩不言谢,以后我不叫你花先生了,我叫你兄弟,行吗?”

花子泉爽快的答道:“当然可以!”

这时,张韵还是含着泪痕,对花子泉说:“我……我”说了半天竟还是说一出来。聂旭嘻笑着说道:“不用说了,我们泉哥心里明白!”

张家兄弟也都会意过来,全都在一边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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