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未央仙子转过身,挽起袖子,看样子,是准备要与大宝好好辩论一番。
大宝也不甘示弱,昂起头,指着不远处的吕布道:“为何他和你要荔枝,你就那么爽快,我和你要,你却这样,有你这么当师叔的吗?”
未央仙子何曾受过如此不敬,她狠狠道:“小子,你再说一遍试试?”
“怎么?”大宝插起腰,气势很是汹涌。
上官烈见大事不好,快步走去,狠狠给大宝脑袋一巴掌,训道:“兔崽子,快,向你师叔认错。”
未央仙子不买他的账,冷笑道:“小子,你好狂啊,师兄,你就这么教你徒弟啊?哼!哼!”
大宝攥紧拳头,咬着牙,眼看就要爆发。
不远处的吕布,也看出极端,他皱起眉头,走向大宝,如果真要打起来,就算拼死,他也不会让大宝受半点伤害。
可未央仙子好像一点都不受大宝感染,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还不断地往嘴里仍荔枝。
上官烈听其侮辱,顿时大怒,他指着未央仙子道:“老夫忍你好长时间了,别以为仗着师父,老夫就不敢打你。”
未央仙子闻言,放下手中的荔枝,道:“怎么,怎么,你还想打我不成?来呀,来呀!”她插着腰,步步紧逼,而上官烈只攥着拳头,步步退后。
“哈哈!师妹,你还这么刁蛮啊!”伴随着笑声,天空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那笛声……好悠扬,好清凉,大宝内心的怒火,也被这笛声轻轻的拂去。众人顿声望去,只见空中有两只仙鹤飞来,一只是白,一只是黄。
吕布的怒意也被笛声带走,他问道:“师父,他们是谁啊?”他说的很含糊,从他的面部鼓胀可以看出,他正在吃荔枝。
上官烈舒展眉头,捋着胡子,笑望天空道:“是你们师叔。”
半晌过后,仙鹤逐一落地,大宝的“师叔”跳下自己的坐骑,笑面迎向上官烈,大宝看清了那吹笛子之人,他面容较瘦,一身黄袍,给人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左慈?黄袍道人后是左慈!可怎么就他自己,赵云呢?
大宝见到熟人,一路小跑,迎向左慈,抓着他的手,关切的问道:“师叔,近来可好?多年不见,是否十分想念?”
左慈被这一连串的发问,弄的有些慌张,他挣开大宝的手,从腰间提起酒葫芦,拧开喝了一口,笑道:“哈哈,你小子还是那么贫啊?”
虽然他形容的很不恰当,但是大宝还是带着微笑继续问询:“师叔啊,子龙呢?他那去了”他终于问到了正题。
黄袍道人只是笑着看了看大宝,也没理他,直径走向上人拱手行礼,上官烈也走去,与他们谈笑起来。
吕布也跑过来,道:“对啊,师叔,子龙呢?”他的口齿依然不伶俐,正是因为他口中的荔枝。
左慈斜视着他俩,拿起葫芦,又喝了一口,不紧不慢地道:“老子知道你俩就不会这么好意,子龙他在常山呢,我没带他过来。”
老匹夫,你怎么不把他带过来啊,我还想和他比试一下呢。
大宝惋惜地摇了摇头,继续问道:“师叔,问个事,你们都来此地做何啊?”
吕布因口齿不伶俐,也没说话,只是赞同地点点头。
左慈把头探去,道:“怎么,上官烈没给你们说吗?”
大宝道:“没啊,师父说,到时候我们就知道了,具体的,到现在也没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