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他没告诉你们,我也不便说明,总之,到时候你们就知道啦,好啦,不跟你们说了,我去拜见一下师叔他们去。”说完,左慈便自顾自的走向上人们。
吕布不解的往嘴里仍一个荔枝,道:“何事啊?这么隐秘。”
大宝心道:是呀,什么事啊,还不便对我们说明,这老东西什么时候转性啦,记得当初他拉我喝酒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他一边苦思,一边把手伸向吕布。
良久,还是没动静,按理说,吕布怎么的,也该表示一下啊,难道真的要大宝说明吗?他扭过头,愤怒的看着吕布。
而此时的吕布,事不关己的看向上官烈与众人谈笑,嘴里还填的满满的,他的手……已是空空如也!
大宝见此,气的大骂:“混蛋!”说着,上前就掐住吕布的脖子,把他摁倒在地。
大宝狠狠道:“你为何不给我留一个?”
吕布一边还挣扎,一边含糊地道:“大宝……你要冷静啊。”
大宝那里还能冷静,他手上继续施力,真有种“非得掐死你”的感觉,可吕布那能让他逍遥,他握住大宝的双臂,使劲向外拉。
大宝道:“你别动啊,我知道你力气大,你就不能让我发泄一下啊?奉先,你不够意思啊。”
很快,吕布就掰开了大宝,接着轻轻的一推,大宝就受力向后躺去。吕布站起,拍拍身上的尘土,对大宝笑笑,一个转身,潇洒的跑掉了。
大宝迅速站起,追了上去,喊道:“你别跑,我要掐死你!”
吕布在远处扭过头,挑衅地对大宝招手笑道:“来呀,大宝,哈哈!”
大宝见此心道:忍不了了这可。
他张牙舞爪的向吕布狂奔而去,吕布见此架势,也不敢生硬抵挡,只好溜之大吉。
正当大宝二人生死追赶,上官烈在远处唤道:“大宝,奉先,回来吧!”声音虽然不大,但他俩还是听见了,他俩放下那凶猛的架势,慕上官烈行去。
待他俩回来,上官烈上前搂着他俩的臂膀,微笑着说:“大宝,奉先,老夫要和你俩说个事,你们要答应我,听了以后,不可激动,知道吗?”上官烈很少这么对他俩说话,一时间,弄的大宝二人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点头示意。
上官烈接着道:“老夫要随师祖他们回昆仑了。”他说的很平淡,可是在大宝二人听来,却是晴天霹雳。
吕布道:“啊?”
“师父,你刚说什么啊,我没听清楚。”大宝尽量保持笑容,心里却多么希望上官烈刚才说的不是他所听到的。
“大宝,奉先,你俩不必难过,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待老夫走后,你俩一直顺西走,便可回家了,奉先,不准哭,忘了为师告诫你们的吗?男儿流血不流泪,不准哭,大宝,你没听到吗?不准哭,听见没?”上官烈脸色突然扭转,严厉的训斥他们。
此时的吕布,虽然在笑,可也是泪流满面了,他咬着嘴唇,小声地道:“师父!”
可大宝却扑进上官烈的怀里,大声嚎啕道:“师父,你不能走啊,你走了,我们怎么办啊?求求你,不要走。”
众人见此,也都微微叹息,人世间的痛苦,莫过伤离。
吕布道:“师父,虽然你是我们师父,可是这么多年,我与大宝早已将你当作亲人,你教我们武功,又教了那么多做人的道理,你说过,滴水恩,涌泉报,徒儿谨记您的教诲,可我们还没来得及报答,你怎么可以走呢?师父!”他抽噎了。
大宝抬起头,眼泪巴巴的看着上官烈,央求道:“师父,你不要走,我俩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以后你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以后再也不捣乱了,师父,你不是说过要带我们回家吗?现在还没到呢,万一我俩走丢了,那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