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拿了门牌上了楼,分别开了门,我朝他笑了笑,道了声晚安,就进了门来,把门关上了。
昨天还上晚班呢,今天和领导请了假,又坐了这么久的火车,我实在是困极了。我跑到浴室痛痛快快的淋了个澡,用浴巾包着身体,扑倒在床上,就不想起来了。
这时候我听到有人敲门,随之我的手机响了,是他。我一下子弹了起来,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开门。我迅速换好衣服,心想:“到底是要求人做事,他都那么老了,就算有点色,应该也不至于把我怎么样吧。”
我打开门,他衣衫整齐的走了进来。“这里条件还好吧。”“嗯,您不累吗”
“累,不过还想来看看你。我蛮喜欢你的。”他看着我笑,看我的反应。
居然会听到这样的话,我虽然谈过恋爱,可是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您说到哪去了,您早点休息吧。”
“你洗了澡了吗?”“嗯。”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突然一把抱住我,就来吻我,我感觉到他的下身硬邦邦的顶着我。他把我的手拿着放到了他的那里,我想挣扎,挣扎不开,他的手那么有力的握住了我。我想叫,叫不出来,他用嘴唇严严的堵住了我。
他把我一把丢到床上,就扑了上来,我就这样被强暴了。
玩了事,我哭了起来,他把我搂住怀里,道:“你给我当情人吧,将来有了孩子,我送你们到国外去。”我恨不得扇他个耳光,但是我忍住了,我怕明天调剂的事情砸了,就更加惨了。我敷衍道:“以后再说吧。”
我又累又伤心,一会儿就沉沉的睡着了。半夜的时候,我模模糊糊感觉他好像在做什么,睁开眼,发现他正在往那上面抹什么油,我闭上眼,什么也不想想。
他又来了,一个人哆哆嗦嗦的忙了半天,我像个木头一样的任他摆布。就这样睡到了天亮。
七点多他就叫我起床,我眼睛睁了半天才睁开。坐起来,觉得浑身疼痛。吃过早点,我有气无力的跟在他后面往学校赶去。
公交车上,他给他的朋友打了个电话。我问他情况怎么样,他说:“我那朋友说,这个大学今年没有调剂的名额。”
我知道这只是句敷衍,以至于后来我怀疑他是否真和什么朋友联系了没有,或者根本连电话都没有拨通吧。
我知道这趟来湖南,我除了吃亏,不会有什么收获了,“我们返回去吧,不要去了。”
他看我很灰心,笑道:“我陪你去学校看看,你先别急。”看着他那温暖和煦的微笑,我很想作呕。
他拉着我的手,往校园里走去。到研究生办公室的时候,那老师听我们说明来意,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我们没有收到你的调剂申请,而且我们的复试名单,今早已经发出去了。”
“可是我的调剂申请很早就发到你们的邮箱里了啊。”那老师查了查,果然在,可是即使这样,也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办公室的女老师用一种揣测的目光看着我们,我知道,她一定把我当成他的情人了。也许她的心里在鄙夷的想:“这样的女人,还读什么书啊。”
我承受了她的目光,神情呆滞的走了出来,也没有听到他说什么,直接打的就到了火车站,买了回程的车票。
坐上火车,我们这横排有三个座位,边上坐着位年轻姣好的姑娘。他和我说话,我一直都没有理他,我神思恍惚,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他都说了些什么。
他拿了我买的零食递给旁边那姑娘,转过去和她搭讪,“吃吧?坐什么工作的?”。。。他们好像聊得挺好,我听到那女孩子咯咯的笑声。我木然的望着这一切,知道我不配叫紫桐这么好听的名字,我该叫蠢猪猡。
他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可能也意识到这样对我打击很大,于是对我说:“你愿意出国留学吗?这个我可以帮你。”
“我没钱。”我冷冷的回绝了他。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微笑:“我去国外给你当伴读,怎么样?”
“很遗憾,我没钱去,也不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他知道和我搭不上话了,没有再来打扰我。
回到这个熟悉的城市,我觉得一切都好陌生。我的奋斗,我的梦想,在那一刻粉碎。我知道,我必须站起来,让一切重新开始。我知道,我再奋斗一年,我不必借助任何人的帮忙,我也可以到很好的学府就读。我知道我可以做得很好。
我回到了我的单位,继续当我的小县城里的小医生。继续过着我郁闷,辛劳的生活。不久,陈老师又给我来电话了:“其实事情还可以有转机的。记得我和你曾经说过的话吗?你准备两万块钱,我可以帮你。”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另一个骗局,我毫不犹豫的回绝了他,我决定再闭门读书一年,不再去求这些莫名其妙的人了。
吕花来看我了。“听说你的事情没办成,真是不好意思。”
我淡然的笑了笑,不想应付她。我想,在这件事情上,我是不是她和她男朋友送给那领导的一份礼物?原来不仅天上不会掉馅饼,即使就是身边的一个香饽饽,也要小心会噎着人。难怪曹雪芹讲: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我的学问实在是做的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