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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家族种田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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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家族种田记事_分节阅读_1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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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大夫人等在院外,见他们面上无恙,好整以暇的站起身,弹了弹衣裳上莫须有的尘土,对傅氏道:“方才情急慢待了侄女儿,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她话是好话,但语气不对,仍是高高在上的样子,傅氏知她是太后侄女,比旁人威风,也不与她计较,只道:“大伯母言重了。”

傅大夫人见她恭敬这才缓了脸色:“院子已叫人打扫好了,你们回去歇息吧。晚上一同用膳,那时再见见我另几个不争气的孩子。”

京城寸土寸金,傅老太爷居言官之首多年,自然不能过分豪奢扮阔。傅家所居宅邸不大,但四世同堂,人口众多,甚是拥挤,傅大夫人又对傅氏心存芥蒂,故而一行人只得了间僻静的小院,所幸祁家主仆合在一块也不过六人,倒还足够,

“没想到住的还不如自个家里好,”素姑姑忙着归置衣物,随口向杏儿抱怨:“一眼就望到头的院子,有几间屋子一手都数得出来,这就是傅家待客之道?”

杏儿自顾着铺床,不敢接她话头,素姑姑操劳了一路,心中怨气纵横,没人应和她也不消停:“瞧那主母也不是寒酸的样子,定是狗眼看人低,欺负咱们主子不如她尊贵。”

“快住口,”傅氏从门外经过,听了个正着,进屋叱道:“我看你年纪见长,胆子也大了,咱们是客就该随主家方便,傅家少爷所住也不过如此,怎么倒还怠慢你了!”

她平日不常发火,对素姑姑和容姑姑等老人更是温和,现今如此生气,素姑姑不敢再造次,慌忙请罪。

傅氏火上心头,招来其余两人,四位祁家下人齐齐跪在地上,聆听傅氏训诫:“都给我记好了,这里是傅府是京城,不是广宁祁家,都给我长着点心眼,把规矩立好,把院门守住。谁若敢放肆,不论你多有脸面,都一视同仁,绝不轻饶。”

大大小小几个女子磕头应是,傅氏这才送了口气,转身提溜出晕晕欲睡的红药,疾声道:“你也警醒些,可别失了礼数给你父亲丢人。”

红药苦着脸,捂着耳,连连点头,母亲真是过于紧张了,连最险一关都闯过去了,还怕什么呀。

晚间饭桌上,红药终于见到了傅家其他主子。

傅大夫人育有两子一女,长子傅文均在翰林院供职,五年前娶了恩师之女,已有一子一女。次子就是五爷傅文穆,尚无家室。还有位小女儿傅文兰年方二八,待嫁闺中。

“你那伯父今日留宿官署,怕是见不到了,日后再行拜见也不迟。”傅大夫人看着满堂儿孙,乐得合不拢嘴,再见傅氏身边凄凄惨惨的只有一个红药,更多了三分骄傲,她保养得宜,灯火辉煌中看去,竟如三十出头的少妇一般,完全不像是个都是有孙子孙女的人。

傅家的规矩是长辈一桌,未成家的孩子们另开一桌,红药这头对面坐着傅文穆傅文兰,身边还捎带了两个小萝卜头,傅文均家的傅斯泉和傅秀羽。

傅斯泉比红药小上一岁,身上不见半点孩子气,严肃的很。傅秀羽仅有三岁大,包子样的小脸,粉嫩可爱,脾气却不好,见了红药只骄矜的点点头,和她祖母傅大夫人不是一般的神似。

红药有心逗她,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肉手,没想却触了逆鳞,傅秀羽显然不喜这位表姐,狠命擦了擦手背,还故意用力甩着手,将腕子上一对赤金虾须镯碰的叮当响,闹的红药有些没面子。

“秀羽你干什么?”见她如此不逊,傅文兰皱起眉头,傅文穆也不满的看了她一眼。

“她一个乡下来丫头也敢随意碰我,谁忍的下这口气。”傅秀羽傲气十足,小小年纪嚣张跋扈,想来是叫人宠坏了。

“不可对表姐无礼。”傅斯泉放下碗筷,呵斥妹妹。

傅秀羽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对这个哥哥发怵,遂冷哼一声,再不理睬诸人,咬了一大口肉在嘴里泄愤一般嚼着。

这番举动威慑不足娇气有余,红药深觉有趣,对她笑了笑,比赛似的也啃了一大口猪肘子。

傅秀羽没料到这蠢笨的乡下人也敢反击,瞪圆了眼,见她筷子不停,也不甘示弱的狼吞虎咽起来,吃的一张脸上挂满了饭粒。

桌上欢声笑语连连不断,红药拍拍饱饱的肚子,顿时对傅家很有好感,睿智的老太爷,强悍的当家主母,性格各异的子女。不同与祁家的冷清,这里欣欣向荣,生机勃勃。

想起远在广宁独自一人守着祁家的祖母,红药敛了笑容,幽幽叹了口气,哪一日自家也能如此,那该有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脑洞大开,写了点番外,,纠结明天是继续主线还是发个番外...要不然还是继续主线吧,多攒点番外放在一起发好了。

☆、风云变幻

傅老太爷痛失一子,深受打击,内疚自责以至胸中郁结,几度咳血,才刚见好转的身子很快又虚弱下去。傅氏惶恐,胆战心惊的跟着傅文穆与傅文兰侍疾床头,伺候汤药饮食,照料的极为精心。

她如此孝顺,傅家人人交口称赞,对这位姑太太也恭敬起来。唯有傅大夫人不屑一顾:“她和老太爷能有几分情谊,做出这一副孝女模样要给谁看?分明是别有用心。”

大儿媳顾氏正跪坐在案边,十分虔诚的抄着一篇经文,她老子兄弟都供职翰林,至多不过五六品,家境清贫,在出生显贵婆母面前根本抬不起头。

她听闻了傅大夫人之言,有些不安,搁了笔肃然而立道:“都是媳妇不好,没能亲身侍奉老太爷,让母亲忧心了。”

傅大夫人对这位儿媳妇说不上多满意,但这些年相处下来也还算贴心,对她倒是有了点好声气:“你好好抄经就行,一片拳拳心意老太爷自会知道的,没必要学她献媚。”

顾氏喏喏称是,但心里却不敢苟同,要是姑太太算作献媚,那傅文穆和文兰怎么说?

傅大夫人踱到她身边,执起经文细看,随口问道:“听闻你长兄之子前几日开蒙了?请的是哪位大儒?”

“请的是长兄同科的吴湛辛吴举人,算不上大儒,倒也是江南名士,可惜几年前一场大病,家境败落,不得已出来坐馆授课。”顾氏替她倒了杯茶,双手奉上。

“咱们家泉哥儿也不小了,你这个做母亲的得多留点心,”傅大夫人接过茶,轻呷了一口:“时局不稳,老爷均儿忙于公务,总不能事无巨细。你抽空回亲家家里问问去,可别耽误了孩子。”

顾氏心里早就盘算过此事,急忙道:“还是母亲想的周到,我这就去准备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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