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呢?可能是何爷了,那个村长,跟爷爷婆婆爸爸妈妈和我曾经一气,拥有了整个山村,可现在已经变了天,是他和他的拥护者们的天下了,他对我们一家人,极不放心,经常教育他的跟从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鼠爷非等闲之辈,怎么会这么轻松的没有钱财了呢!怎么会就剿灭那么点呢一定还有的,要仔细防着。”
可他们竟过去这么久,没有发现一点蛛丝马迹,莫非今晚要暴露了吗?我们一家自然紧张,可东张西望,没有发现可疑的痕迹,料想是自己过度紧张了。
何爷跟我原来是很熟识的,虽然他比我长很多岁,可我们间是无话不说的。他很粗俗,我也并不反感,倒觉得有趣。他对我说:“你鼠人的脑壳,跟普通人不一样,有点跟接客差不多。”
我愤然,道:“不能这样,侮辱我,我是有人格尊严的。”可他说:“你看,你一会儿是鼠人,一会儿又是虎子,一会儿又是渔人,谁的头脑经得住你这么折腾。这还不上算,一阵你有灵魂,一阵只是肉体,一阵再海边,一阵又跑到山林了,你啥意思,专心害人吗?更奇怪的是,和晓月还没有弄清楚,又跟什么灵仙扯不清了,再来个疯婆娘,你自己还搞得清谁是谁吗晚上,白天,还没有说清,又提到几年前,几十年前,几百年前的事了!有你这个东西吗?这还不止,你奶奶的,把什么动物和人也拉在一起了,你自己在意识流,把别人的意识流也乱糟糟的揉在一处,别说我没有把你弄清楚,就连你自己也糊涂得很。这跟我上次进娱乐城里去玩的没有两样。”
“,什么,我不大明白?”
“这不知道,就是那个著名的娱乐城,你家爷爷跟我开的春宫苑啊!我见她是个新来的就问她:你工作多少年了,她说记不清了;我问她经过培训吗?她说是自学的;我说你懂得规矩吗她说这种事不需要规矩。我说,你知道程序吗?她说讲个球的程序,走近就开头;我说,还没兴趣呢!做着做着就要兴趣了。真他妈放屁,这专业的,居然还赶不上我业余的。我正要给她讲应该怎么开始,她却主动进攻了。拿着裤子就往下脱,捞着东西就往里面灌。我一巴掌打去,她才退了。我告诉她,这种事情是急不得的,应该先拉拉家常,套套近乎,待心平气和了,说说兴趣,这不就说到主题上来了,这种事,俺们都喜欢不是。再要做的是看看录像,要是没有录像,也得跳跳舞呀,一边跳,一边脱吗?慢慢来,身上发热了,有力了,才开始接触。这接触也是有讲究的,谁像你一粘身就要开始。程序不能不要的,规矩不能不讲。你现在最该做的是什么呢,你知道吗?我问她,她摇头晃脑道:“做这事也程序化,太死板!”死板,什么叫死板,这就规定,上级文件规定的事能改吗?不能,人们习惯后,能改吗?不能,再说,只有这样,才有味道。你一来,就抓睾子,它还没反应呢?你鼠人跟那小姐差不了多远,也不讲究个程序,说话总前后不连贯,也不讲步骤,时间也是颠来倒去的,跟她没有两样,在床上颠来倒去,甚是没劲。我还告诉你,你跟那小姐,还有一个地方相似,那就是,你的思想,总显得深邃,无底洞似的,跟她那玩意差不多,我拿手电筒,都没有看见底。”
“我说,你这个村长也有些趣味了,有点像原来的何爷了?”
“你看,你那脑壳,又发神了。何爷跟我本来就是一个人。”
“一个人,倒是的,可前后差的太远了。何爷的时候,是没有现在的村长粗俗的,那个时候,看起来,要高雅得多。”
“高雅,胡扯,我什么时候,会高雅!你的爷爷,鼠爷,从来就没有瞧起我,我知道,不论,他怎么掩饰,就在我是何爷的时候,还没当村长,他也是假装对我恭敬的!你以为我不知道,我还没有那么笨!只有你才有那么愚蠢,跟那个差不多。那次玩她,是我们两家煤矿厂长乌龟孙,来找我盖章,请我来玩的,她居然还向我要小费。你说,她跟你蠢到一家了是吧!我说,你竟像是她生的?”
“你才是她生的。”我愤怒道。
“她!生我!还嫩了点!嫩也是资本,我不是看着她嫩,我才懒得跟她玩呢!没有一点经验,又不学习,全要我教,就跟你完全一样。什么事也不懂,就知道哼哼哼那几句诗。她跟你完全相同,一做事就哼哼哼!有没有感觉就不知道,只管哼!和你有什么两样,你一天还不就在那儿哼哼哼!起什么作用你还哼得出个什么东西来!她也哼不出个玩意来!”
我听着听着,怎么就觉得还真的有些相仿——跟一个样。
只听得他继续说道:“那婆娘发起神来,也跟你完全相同,你不是忧这忧那吗?她娘的,比你忧的还多呢!生怕老子跑了,做事不中用,心眼比谁都多,你看这不是你,是谁!你周围有很多人,她周围的人也很多。你跟前有年老的,年轻的,年幼的。她奶奶的,也有年老的,年轻的,年幼的都有往来,老嫩通吃。还趾高气扬,说,那感受各不相同,跟你那脑壳中的人物各不相同,有什么区别?现在,你知道了你跟没有两样了吧!”
跟没有两样,我总有些疑惑,我始终也不相信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