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家无疑是这样的一些人,他们非常地对这咱社会的缺憾敏感,是最早发现这一问题的人,面且也是最早找到解决这一问题的人。正因为他们一直投身在社会缺憾和解决这一缺憾的办法之中,所以,他们也要了受因此而产生的一切大苦大乐。当他们完全在客观地发现并且解决了一个社会问题时,众人把他们奉苦神灵,他们因此而得到了很大的快乐,相反,如果他们搞错了一个问题,引导众人走了许多的弯路,那就也要承受来自各个方法的压力和责难。当众人还都沉浸在满足前一个缺憾的快乐时,这些先知的政治家们因先知这咱方式的缺憾,感情上厌恶、认识上矛盾,做一些初视作异类的事情,从而被视为敌人,因此承受大的苦难,当后来的觉醒者越来越多,变革的要求越来越强烈时,众人自然会推举这位受难的先知者作为领袖。为什么推举他呢?因为先产有的冒天下之大不违,甘当人民公敌,使人的声名远扬,现在他可以借着昔日的坏名声、觉性顺利地合登上了领袖的宝座。
此由,我们看到,政治家身上的决定人们命运的力量,并非神力所致,而是特定的生活造成的,只不过他代表了最早发现了传达了人们的共同需要而已。
不是他决定了人们的命运,而是特定的生活轨迹决定着他和人们的命运。他与众人不同之处在于,他的专注与平静,从而在最短的时间体验到了最大的快乐,也最少的时间体验到了最大的痛苦,并且很快地完成了这种转变。
可以说,政治家是社会生活中的先知先觉者。
从社会位置即社会位置来看,政治家一般必须身处社会矛盾的中心,只有这样,他才可能最早感受到生活的矛盾,才可能让各个地方、各个部门的矛盾刺激他的神经。同时,也要求人的内心世界比较安静,保持对社会矛盾的敏锐的感受。如果他们过多地陷入家庭矛盾、情感矛盾、文化矛盾之中,那就有可能对社会矛盾充耳不闻,专注于社会生活,是政治家的基本特征。政治生命的结束,其前兆是陷入其他的矛盾,比如对金钱突然有了很大的兴趣,对女人有了很大的兴趣。一句话,对于政治生活,他们已经无能为力了,已经厌烦了,已经失去了基本的政治能力。
从政治家的个人素质来看,要求政治家清心寡欲,没有特别的擅长,也没有特别的爱好。有特长的人,必有所好,或以此逞能,或以此为乐,心思为其所点,有则乐之,无则忧之。由于政治家处于各种社会矛盾的中心,自己的行为稍不谨慎,使会因为自己的行为造成成社会矛盾,或者回剧社会矛盾。所以,他们是一些绝对小心谨慎的人。小心谨慎到连一些胡思乱想也不能太多。因为一点迟疑,一个脸色,一个动作,一次态度,也会被别人视为一个政治行为,产生特定的政治意义。
他们应该这样的生活:
很专注地听别人的讲话,但不会有自己的看法,很专注地了解情况,但不能有自己的主张。他们是演员,随时随地地按照环境的要求,扮演好需要的角色。他们不能有太强的自我,也不能有浓厚的兴趣爱好,他们把见领导、听领导讲话,与领志同乐,完成领导交办的任务,当作自己的义务和兴趣爱好和人生的理想,因为他们真切地体会到,领导人处于社会生活的中枢,只有随着中枢的变化而变化,才能把握社会生活的全局,才能保全自己。有问题向上汇报,有指示向下传达。对上,他们必须是听话的下级。对下,他们必须是严格的管理者,是智慧的象征,是意志的象征,是能力的象征。保持适当的神秘感,是成为一个好的政治家的基本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