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坐怀不乱_游走在激情女人之间的男人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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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走在激情女人之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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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坐怀不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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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匆匆吃完面条就赶紧离开,我打算找个咖啡馆什么的坐坐。瑞富提议去洗浴中心,他说去泡个澡然后开个包间,这样人清爽了在安静的包间里好说话儿。我正想补补请他之意,就吃碗面条算什么请呀?他开车一会儿就把我带到一家装修很豪华的洗浴中心。他去泊车,我先行一步进入洗浴中心。我先走到票柜台前,正要叫售票小姐给我开两章男宾套票,瑞富已经随后跟了上来。他说

:“哥,你别买了,我这有会员卡,可以优惠的。”

只见他跟柜台里的小姐嘀咕几句,然后签个字,柜台小姐微笑着向我们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还是第一次进入公共浴室,多少有点儿不自然。看着这么多赤条条一丝不挂的肉体,感觉就像进入我们县城的屠宰场一样,浑身不舒服。为了不让人看出我是从小地方来的,怕给人笑话土得掉渣,我还是麻利地剥光了全身,随着瑞富走进水池。

在温水池泡了十几分钟,身体感到有点发热了。瑞富说,进去蒸房蒸会儿,又问我说,哥你心脏没毛病吧?我身体状况很好,在学校我都是兼任体育老师。有时与其他老师打羽毛球,对方累得不行了,我都没事。虽然快奔四十的人了,我对我的身体还是很有信心的。水池离蒸房大约有四五十米的距离,瑞富走在前面,我在后面跟。快到蒸房时瑞富回头看看我,他盯着我的“老二”看

:“嘿,哥阿,你这‘本钱’够大啊!”这家伙,也没个正形。他这么一说,我仔细看了看他的“老二”,他的不是很雄壮,难怪他口气这么一副充满羡慕的样子。在洗浴场所,人们都是光胯露腚的,谁也不去注意谁,大小长短就好像是人们的身高一样,该谁谁的,没人会大惊小怪的。只是我们没来过的会感觉不自然而已。泡完身体,蒸出内汗儿,搓完汗泥儿,在莲花喷头下冲洗干净以后,我们裹条浴衣乘电梯来到七楼。

这是一个小包间,里面放着两张小床。淡黄色的灯光柔和而暧昧,躺在床上使人想入非非。我虽然极少出入这种场所,但从电视电影以及书上看到不少相似的场景。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气氛,应该有点即兴节目吧?果然,我们才躺下一小会。“嘭……嘭……嘭……”有人在敲门,没等我们应声,门开了。一个妈咪带着七八个女孩子进入房间。

“两位先生,你们是做普通套餐还是做全活呢?”

我不知道什么是套餐,什么是全活,所以我不言声等瑞富说话,以免让人看出我的傻帽。瑞富说:

“先做足疗吧,我们先躺着说会儿话,要继续服务我们自会按铃的。”

妈咪道:“那二位先生请你们挑小姐吧。”

那些女孩儿都看着我们,就象在等待客人点的佳肴,依次从我们面前走过。足疗按说没什么好挑的,但既然花钱买舒服,那也得找个标致点的,起码这样对得起自己的眼睛。我们各自挑一个,剩下的随妈咪出去了。瑞富拿出香烟,我们点燃后重新躺下。那两个女孩儿先给我们捶了一会儿小腿就出去打水去了。

足疗,说白了就是花钱请人给洗臭脚丫子,至于他们服务行业所吹嘘的治这治那等功能疗效什么的,我是不信的。若真讲究药物药性以及穴位按摩,那就应该请老中医,干嘛都招这些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孩儿?说好听点是迎合顾客的审美心理,说不好听的就是以色揽客。城市里的花花世界大抵如此,并不为奇。一会儿那俩女孩儿就端来两个小木桶,里面的水正在冒着热气,烟雾袅袅升腾。

瑞富一副享受的样子,嘴里叼着烟,俩脚丫子伸给女孩儿。只见女孩儿纤纤十指一会儿推一会儿捏,推,拿,揉,捏……全神贯注地在足部忙活。

我不习惯让人捏脚,感觉怪痒的,强忍着没笑出来。给我服务的女孩大约二十来岁模样,穿着件低胸连衣裙,乳房发育的很好,双峰傲挺,她一低头我便看到了“半壁江山”。她很苗条,但是手却肉乎乎的,柔弱无骨。她知道我怕痒,所以手上的劲放到最轻程度。这样我感觉好多了,我问她老家哪里的她说是吉林的。我只听说东北做鸡的小姐多,但却从没遇见过,因为我以前的活动范围实在是太小了。

虽然在我们的小县城也有这样的休闲场所,但由于经济不是很宽裕,我无福消受这种奢侈的服务,所以也就没有机会接触形形色色的小姐。我很想急于向瑞富取取生意经,看来这个时候并不适宜谈话,我也就静默不语,装出一副挺享受的样子。好在足疗也就一个钟左右,等俩女孩儿结束服务我们才开始正儿八经地说生意上的事。

一番话下来我茅塞顿开,做生意原来也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呢。但凡是学问都有精髓,而精髓的东西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掌握的,要在实际操作中慢慢领会,跑单子就是攻关仗,能不能把人家的单子拿下,就看我们的“糖衣炮弹”厉不厉害了。而这中间的技巧又是多种多样千变万化的,也得在实际中摸索。我们聊了很长时间,上面这些只是我按照讲课的方法归纳总结出来的个人体会,瑞富说的原话如果要记录,起码得好几十页纸。

不知不觉中时钟已指向十二点,瑞富说下楼吃宵夜,我以为是出去找饭馆吃饭呢,原来这洗浴套票中就包括宵夜与足疗以及普通按摩,当然按摩和足疗只能选一个,如果在这里过夜还提供免费的早餐。

附带赠送的宵夜极其简单,就是一些蛋花粥和面线等。随便吃了碗粥我们又回到七楼包间,瑞富和我天南地北地聊着,电视也没什么看头,瑞富说既然来了叫个小姐放松放松吧。我心里老大不愿意,可是刚要请人家不便表现得这么小气。而瑞富也说了,出门做生意总得学会逢场做戏,将来免不得有类似的应酬。叫就叫吧,我豁出去啦,不就出点血吗?就当学费好了。瑞富看来是轻车熟路,只见他按了按服务铃,不一会妈咪就带了五六个年轻的小姐来到包间。瑞富扫了一眼很,快就点了一个很丰满的小姐。瑞富人比较瘦小,喜欢丰满型的女孩很正常,这叫凹凸搭配。我本来就没有性趣,随便点了个离我较近的女孩。这个女孩大约二十一二岁模样,皮肤白皙,样貌不是很惊艳,却也还算耐看。我对瑞富说:

“难道我们两队一室?”

“怎么不习惯?”

“废话!这成何体统,能习惯吗?”

瑞富笑笑说:

“那好我到别的房间去,你就在这快活吧。”说罢搂着他点的丰满女孩走出了包房。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女孩要脱衣服我阻止了。她满眼狐疑地看着,我眼神似乎在说,这个男人怎么啦?你叫了小姐难道不是为了做爱的吗?我见她很窘迫的样子,于是我赶紧对她说:

“你别脱了,我不做。我们说会儿话,我付你按摩的小费,这样可以吗?”她很为难地说:

“可是我不会按摩。”我说:

“不要你按摩,我们就光说说话儿,当然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但那事儿我是不做的。”我的态度很坚决。她不像其他妓女那样耍妖献媚,脸儿涨得彤红,怯生生地说:

“你这人真奇怪,叫小姐不做爱,光说话儿。”我告诉她:

“做爱,是两个相爱的人在交欢。如果两个毫无感情的陌生人在做,那就不是做爱,只是动物在交配。”女孩儿脸更红了,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说过吧。作为一种职业,她们只管办事完事后提裤子拿钱走人,谁会跟你讲什么爱与不爱的废话。出于好奇女孩问我:

“先生,您是做什么的?你和其他客人不一样。”当得知我以前是教书的之后,她说:

“难怪!”她没有继续问我教书的怎么出来做生意?不能过多地问关于客人的情况这是她们的行业规矩,但我是愿意谈的。出来到现在我就一个人住,没什么人说话。内心有很多苦闷不得倾吐,于是我就跟她说起了我的过去:生活的困惑,情感的失落……一股脑儿地往外倒。女孩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我发现她好像也有所触动,心里好像也有诸多感慨。我试探性地问她为什么出来做这行?她告诉我,她们那里太穷,人们笑穷不笑娼,她下面还有两个弟弟,父亲身体又不好,她高中毕业没能考上大学,就随村里的姐妹们到天津来打工,刚开始她也不愿意出卖自己,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可是后来可是后来她父亲的病情加重,家里四处举债,两个弟弟面临辍学的困境。这个时候在同乡小姐妹的窜缀下她便加入了这红色大军,以拯救家人于水深火热之中。她的故事与大多数东北小姐一样,我听完她的讲述,不禁感慨,真是应了沙翁的那句名言:“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样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我们就这么聊着,我对她的遭遇并不惊讶,这样的故事书上比比皆是,除了表示一点同情其他的我也不便多说什么,毕竟只是萍水相逢,况且还是在这么肮脏的交易面前,再多的关怀话语都显得虚伪和无力。女孩倒是对我很感兴趣,这么奇怪的一个嫖客她肯定是第一回碰上。她问我要手机号码,我稍微犹豫一下就给了她,这女孩看起来挺单纯的,反正我也没有嫖她,心里很坦然没什么可怕的。

酒逢知己饮,诗向会人吟。也许是我们都有太多的生活感慨罢,一聊竟然聊了这么久。瑞富完事后回来敲门时我们还意犹未尽依依不舍。我拿一百元钱要给她,她笑了笑摇着头说:

“今天不要你的钱,我们什么也没做。如果你这个人民教师不嫌我是个坏女人的话,我们做个朋友吧。”我也笑笑不置可否,她向我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一转身开门走了。这回轮到我诧异了,心想还有不要钱的妓女真是难得啊。瑞富看我发呆的样子说:

“怎么,动心啦?还难舍难分呢。”

我说:“别胡说。”

瑞富说:“你对这种女人可别上心,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你得记住这是交易,是逢场做戏,几分钟完事穿好衣服给完钱屁股一拍走人,谁也不认识谁。”

我不耐烦地打断他:“行啦行啦,这我懂,不用你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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