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拨阿星的手机,关机。
见廖宇宁急的直跺脚,我满腹疑虑,交代了阿东一句就跟了廖宇宁出去。
出了拐角,我一把抓廖宇宁上车:“现在可以说了吧,阿星怎么了?”
“今晚陈晓星被人袭击,我们怀疑这件事和最近几桩杀人案是同一个人干的。”
“你们?”
“抱歉,忘了告诉你,”他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我是刑侦队的。”
还以为他是学生,这次真是看人看走眼十万八千里。
“阿星现在在哪?”
“市二医院。”
秘密(三)最新更新:2011-02-0723:47:08
“陈晓星什么都不肯说。”
来这儿的路上廖宇宁直接说明了来意,“J,我觉得你应该有办法。”
匆匆来到市二医院外科住院部,走廊尽头的301室门外有两个警察守着。
见我们过来,他们赶紧立正敬礼。
廖宇宁和他们低声说了几句,就领我进了这间单人病房。
消毒水的味道让我觉得亲切而怀念,白色墙壁白色日光灯白色被单、还有挂着铭牌的毫无个性的铁架床。我曾经用两年的时间熟悉它们,试图在触摸它们的表相的同时,也能偶尔碰触曾与它们密切相关的那个我永远难以企及的灵魂。
眼前的这张床上隆起一个人的形状,要不是有轻微的起伏,我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迹象。
我心中有点慌乱,尘封在心底的记忆与眼前的一切微妙地重叠。
我几乎是冲过去掀开床上的被子。
廖宇宁紧跟过来拽住我的胳膊:“J!”
我回过神来,是啊,不可能是他,他——早就死了,而且,是被我害死的!
现在一脸瘀伤的阿星睁着双眼安安静静躺在那里,目光像是在看着我们,又像是透过我们望着无限远的未知。
“阿星?”我开口叫他。
他没有丝毫反应。
来的路上我因为担心阿星根本就没来得及细想,现在我算是明白廖宇宁的“不肯说”是什么意思了。
我皱着眉头把廖宇宁拉到门外。
“做脑部检查了么?是不是脑震荡?”
“医生说都是皮外伤。”
“阿星现在的状况根本不是单纯的拒绝交谈。廖宇宁,你得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否则我没办法帮你。”
与其说是帮他,不如说是担心阿星。
“他是被人强.暴了。”廖宇宁说得很轻很快,看上去像是说出这句话也很不好意思似的。
阿星的遭遇不单单是被打?
廖宇宁很快调整了自己表情,说的话也专业了:“这已经是这两个月以来的第五起,陈晓星是唯一一名幸存的受害者。和之前的受害人一样,陈晓星身上有明显的性.虐待痕迹。”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种事情我只在虚构的小说中才看到过,没想到居然会发生在我认识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