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在运气面前我从来都不是那个被上天眷顾的宠儿。
看我爸爸每次来都是真的揍我后,老师就没再找过他了。
在家里养的猪接二连三的死了几十头的空当我信誓旦旦的对妈妈保证了之后的学习质量为了劝她回去,她认为我经过了几次的教训之后会增长记性,便相信了我的话。
这样我才有机会连续在网吧包夜14宿,或许这个记录会更长,因为妈妈回来了,让我没有猝死在那里。
妈妈回去期间我和贺春下学回来吃了她妈妈做的饭后,就各自关上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大概十一点钟的时候我偷偷打开房门溜了出去,和达子或者老孙、阿政在那玩了一夜之后在第二天早上5点钟时候回到家里来。
老师多次找我谈话问总在课堂上睡觉是怎么回事,我回答因为熬夜学习累的。几次三番的挨教训也不是那么回事,我就锻炼出来了各种睡觉的姿势,只要不让我运动起来,站着也能睡着,也是修得一门绝活。
现在发际线的后移我总认为是那时候劳累过度给我留下来的病根。
妈妈回来后暂时止住了我夜里便就发作的无休止的网瘾,换回了白天作死的生活。
一天晚课上我换了位置和阿政坐在了一起,相互望了一眼后都在琢磨着玩儿些什么才好打发时间?
当时整个班级的同学都在玩着海绵宝宝(放在水里能泡大的圆球,像彩虹糖那么大小),我俩拿了四本书用背脊的那一边在课桌上围了一个没有犄角的长方形框,四角缺口的作用和台球的袋口相似,各自挑选了颜色后,再找一颗不同的作为母球,用笔杆进行击打,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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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八球国标的规则定输赢。
我俩越来越兴奋,不禁吸引了周围很多人的目光,输赢又挂上了彩头所以更加的忘乎所以了,以至于老师走到了身边仍浑然不觉,看了后不禁发懵,暗想:这是一个什么游戏能让我俩如此的心无旁骛。
我们常在一起瞎闹,政哥因为小时候中风,扎针的时候可能伤到了管理语言的神经,说话便带着点儿结巴,自然比别人慢了一拍儿。
某日下午,我和他坐在一起,列哥换了位置在我们的前面,我脱掉了鞋子抬腿把脚放在了列哥的头部一侧,叫了一声“列哥”后在他转过头来看向我之际,用前脚掌拍了他脑门一下,“啪”的一声响亮而清脆,并声色俱厉的说道:“好好听课,总唠什么磕。”
列哥当时就有点懵了,回过神儿来之后咬牙大叫:“我草,敢拿脚拍我脑门,你看我还让不让你的脚走路!”手握着签字笔作出一副虎状。
我大喊:“政哥救我!”
裴嬴政反而帮他的忙,我的脚被抓了去,灵机一动连忙说道:“列哥,列哥,列哥,听我一句,晚上我请你吃面条,请你,请你!”
列哥想了想似老牛一样“哞”的一声同意了之后就放下了我的脚,额外要求加两个小菜,我是一定同意的,要不然百分之一百是得给我扎出血来。
我转头对裴嬴政说:“晚上也带你一起去啊。”。
裴嬴政说:“咋,咋的,要不晚,晚上还不想带,带我去啊。”
我哈哈一笑回了句:“别装,好像谁愿意带着你似的。”
晚饭期间,我们三个跳墙出去走到了离学校门口北面有200米的面馆要了三碗面条和两个凉菜。
饭罢,我对列哥说:“把钱给了,我忘带钱了。”我一副认真的样子。
列哥还是有点儿懵,说道:“是你请我吃饭,我带什么钱。”
确实,按列哥现在的状态来看,那会儿拍脑门的那么一下已经缓了过来。
我转头笑着看向政哥。
政哥嘟囔着嘴说:“看我干,干啥呀,和我有啥关系呀,我,我不给,我没,没带钱。”
我反驳他说道:“这面条你吃没吃,吃面就得给钱。”
“你,你不说,说是,请我的吗?”
“我有点忘了,咱们捋一捋我为啥请你?列哥在这儿呢,列哥给我俩作证,总行吧。”
“恩。”列哥这次回答的可快了,好容易和他脱离了关系。
“捋,捋就就就就捋,你,你说吧。”
“你先说。我看看你哪块儿理解的有啥问题没有。”
“你用用用脚拍列哥脑袋一一一下……”
“你别整这么老多一,我可就打一下啊。”我打断了他。
“别和我俩扯扯,扯没用的,你打他了,他把,把你脚抓抓住了,完了要拿拿拿笔扎你,你说的,请,请吃面条,你承,承不承认吧,小小小样,不承认,列哥扎扎扎不死你。”
“我为啥被他抓住?啊,你帮的忙吧,啊?你说你帮列哥忙扎我,我还得请你吃饭,你想想?你帮我好好想想,有这个道理没有!”
“对,这顿应该阿政请。”列哥神助攻。
政哥拿手指着我俩又说:“就,就你俩这人呐,下回干,干啥也别别别招呼我。”他说话的时候动作幅度很大,我知道他的心情一定是非常激动的,因为交到了我这个朋友。
我强忍着笑说:“痛快点,别墨迹,下把请你不一样吗。”
政哥带着满脸的无奈走到了收银台,回来嘀嘀咕咕磕磕巴巴的说了一路,我和列哥在一旁笑嘻嘻的不断安慰他。
请政哥吃饭的事在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兑的现,我让他晚上陪我去住,说家里有好多吃的,从网吧出来后他非要买炸串被我活生生的拦住了。
回到家里,我让政哥在房间里等着就好,谢绝了他的帮忙。
半小时后,我端进来一盆刚煮好的大米饭,盛饭的时候,政哥诧异的看着我问道:“菜呢?”
“有啊,这么着急呢。”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四、五袋榨菜,又说道:“吃吧,不够还有。”
“别,别闹。”声音拉的很长。
“没闹。”干脆,和榨菜一样。
“好好地。”
“真好好的了。”
“就就就吃榨菜?”
“就吃榨菜。”我哈哈哈的狂笑。
“恩,挺好,吃吧,我把你家里榨菜都吃了,小样的。”政哥无奈的用榨菜泄愤。
为什么不买一些吃的呢?就是要开玩笑啊,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也是愿意的,我称之为“一换一”,既然是一换一,所以肯定是不亏的。
这两件事让政哥耿耿于怀,后来,只要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回忆起来高中的生活,他没有一次不提起来的。
列哥更是一朵奇葩,让别人永远也想不到他脑子里在寻思什么,下一步会干出什么。
某晚,与列哥同住。
早上四点钟还没到的时候就把我叫醒,原因是“饿了,让我给他炒饭吃”。
“你彪吧,滚!”我不耐烦地回了他一句。
他想做的事是一定要做出来的,我只得起床。
小老虎成年以后长了胡子就变成彪了。
列哥性情乖张,说干仗就干仗,谁也不惯着,他的思路和别人真的不一样,我们之间怎么闹玩都没事,但和别人往往会因为一个我认为很普通的玩笑就能大动干戈。
一次干仗,我拉着对方怕列哥挨打,结果被他举到天上的板凳落下来时砸在了我的耳后,当时就晕了,到了医院缓了缓认为没啥事,抹了点儿药水后简单的包扎一下就出来了,那时候也真是皮实。我的耳朵后面的本来有一个凸起的软骨,那一次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