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云开愣住：“你说什么？”
“我说我没有碰她，你个混蛋。”区少清抬手一拳，将云开从自身身上揍翻，滚到一边躺着。
“你没有碰她？怎么会？我看见你们房间的灯灭了。”
“你是猪脑子啊？灯灭了就一定要做事吗？”
“可是她叫我送她来勾引你的。”
“你还真是猪脑子，这种事情你也做？”区少卿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捅了身旁的光头一下。
“好痛。”云开立刻打还，“你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那倒不是。”区少卿有些犹豫，不晓得这么出丑的事情适不适合说出口。
就在他迟疑的瞬间，云开怒气又生，翻身要来掐他，“还说没碰她。”
“是她碰的我，最后她停手了。”区少卿怒吼，推开又要扑上来云开，“你能不能听人把话说完？”
云开恨恨地看着他：“说！”
于是区少卿将昨晚发生的事情约略讲了一遍，只几句话，对于自己被逼得走投无路只字未提。
“没想到她决心这么大，最后居然收手。”云开躺在地板上，对着天花板自言自语。
“你怎么知道她决心大？”区少卿也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
“她跑来问我男人怎样才能就范，还求我教她。”
“你教了？”
“嗯。”
“我说，”区少卿转头看他，“你其实喜欢她吧。”
云开依旧看着天花板，耳朵却渐渐红了。
“我以为她喜欢你。”
“不见得。”
云开嚯地转头看向区少卿：“怎么说。”
“就是不见得的意思啊。”区少卿很欠揍的回答。
“你是不是还想我揍你？”云开支起上半身
“你发情啊？这么暴躁。又不是野狼。”区少卿很不以为然，“我是感觉，具体也说不清，你既然付出那么多，又喜欢她，就继续努力吧。”
云开重又躺回地上，良久，忽然道：“喂，有烟么？”
区少卿愣了一下，浑身上下摸了一遍，最后在裤子后袋里找到已经被压扁的烟盒，打开来，里面仅剩两支已经弯曲变形的香烟。
于是和云开各自分一支，点燃，然后看着白烟慢慢的向天花板升去。
“我说，”区少卿不看他，“你是喜欢小路的，对吧。”
“哧，”云开一笑，然后不可抑制的轻笑起来，区少卿白他一眼，转回头看着天花板，也开始笑，笑声越来越大，终于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告诉你，”云开笑不可遏，说话也断断续续的，“我是成心的……，我成心告诉她……男人……受不了诱惑……成心教她，我，想要她。”
“哈哈哈哈，”区少卿也笑得喘气，“我知道，我知道你不会安好心……云开你……你还真是聪明‘绝’顶……哈哈哈哈”
两人笑累了，有各自躺着喘气，白烟袅袅，飞上去，飞上去。
“喂，”
“什么？”
“她碰你的时候，你真的没有感觉。”
“怎么可能？”
……
“喂，”
“什么？”
“你是真的喜欢她，对吗？”
“……非常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