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黄巾大起义 第八节 黄巾之乱_三国将星传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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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黄巾大起义 第八节 黄巾之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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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角听闻折了程志远、邓茂二人,又损了五万黄巾军,心中大怒,欲亲自领兵攻打幽州。但广平守军此时发来求救信,称卢植帅兵五万攻打城池,守军死伤惨重。张角见信大惊,对副将高升道:“广平若失,我二弟三弟便无退路。官军前后夹击,则比为所败。今我亲提大军前去救援广平。你可领兵固守此城,不可擅自领兵出战,更不可扰乱城中百姓。待我救得广平,便与你会合进攻幽州。”高升领命。张角遂留兵万余守城,之后率军十五万,救援广平。

高升见张角去了,便召集心腹将领商议。高升道:“你我本是绿林之人,迫于张角妖术,才投降于他。本以为能发大财,谁想过得比那些官军还要清苦。起兵以来,不仅没能捞着钱财,反倒折损了不少自家兄弟。如今张角一走,又有城池在手,不如反了他,仍旧干你我老本行去。”将领道:“将军之言甚是。但黄巾军中有不少忠于张角之人,恐怕很难说服他们。”高升道:“不必担忧。你可使人在军中散布谣言,定能使军心不稳。我再晓以利害,必能使这些人归顺于我。”将领领命而去。没过多久,军中便传出谣言称“张角攻打幽州不成,留下冀州将士抵挡官军,为了他逃跑,争取时间”。黄巾军众听了谣言,渐渐慌乱起来。高升见其计已成,便召集军士,道:“我等本是穷苦之人,当初跟随张角,是被朝廷所逼,活不下去才起兵造反。起事以来,我等南征北战为张角卖命,却并未得到一亩土地、一件布衣,反倒是张角锦衣玉食,奢华不堪。如今他攻打幽州失利,让我等留守此地,自己却落荒而逃。官军若来攻城,我等必死无葬身之地。不如随我上山落草,方能保得性命。”众军士闻言,议论纷纷,犹豫不定。高升又道:“你能起事,无非是想有饭吃、有衣穿。如今我等身在冀州,冀州富户甚多,可将其家产抄没,得了钱财分与大家,你等便有了安身立命之本。到时候谁愿回乡,我也不会拦他。”黄巾军本多是穷苦百姓,迫于生计才跟随张角起事,听了谣言,本已心生恐惧。又见高升如此言语,遂起反叛之心,皆道:“愿随高将军上山。”高升大喜,于是令黄巾军查抄冀州富户。说是查抄富户,实是将冀州所有民家都查抄了一遍,有不从者,尽被黄巾兵众所杀。百姓原以为黄巾军是为民起事,哪想行此盗贼行径,于是尽皆憎恨起黄巾军来,皆称黄巾军为“黄巾贼兵”。自此黄巾义军开始丧失民心。高升查抄完冀州民家,得了钱财无数,领兵弃城,往山中落草去了。冀州百姓见黄巾军走了,便送信给幽州太守刘焉。刘焉听闻,立刻派兵攻打冀州,不费一兵一卒便又夺回冀州。

刘备听闻刘焉夺回冀州,便与关羽张飞二人商议道:“刘焉虽然占了冀州,却无守城之人。如今我兄弟三人无立身之地,不如告知刘焉替他镇守冀州,如此我兄弟便有了安身之地。以此为根本,招兵买马,以待天时,大事可成。”关张二人称妙。于是刘备去太守府见了刘焉,道:“小侄闻叔叔收复冀州,却无人可以镇守。小侄不才,愿与关羽张飞二人前去守城,以此为本剿灭贼兵,以解叔叔忧虑。”刘焉道:“贤侄所言甚好。我亦欲使贤侄镇守冀州。但昨日我接到青州太守龚景的求救信,说青州贼军将领何曼、黄劭领兵攻打城池。龚景与我素来相好,我欲相救,却无可遣将领。唉,心中忧虑,不知如何是好。”刘备闻言。心道:“好个老匹夫,分明是想以此为由将我赶走,我岂能让你如愿?”遂沉默不语。刘焉见了,心道:“此人果然心计甚重,我若留他在此,他日必生事端。眼下便是良机,早早将他打发了便是。”于是刘焉说道:“贤侄怎的沉默不语?当日贤侄以五百军士大破程、邓五万贼兵,可谓智勇双全。我见贤侄两位结义兄弟都是勇猛之人,不如贤侄带兵前去解青州之围如何?不过青州贼兵声势浩大,我再令邹靖带五千军士助你,我料贤侄此去定能大获成功,以解老夫忧虑。贤侄可回去准备,不日便启程吧。”刘备待要推辞时,刘焉已进后堂去了,刘备只得恨恨而回。关张二人见刘备回来,问道:“刘太守可应允我三人前去镇守冀州?”刘备恨道:“老匹夫哪力肯依,说什么青州太守龚景被贼兵围困,叫我领兵前去救援。”关羽道:“青州城离此路途遥远,所谓‘远水解不得近渴’。刘太守却派我三人领兵前去有何意图?”刘备恨道:“老匹夫并非真心叫咱兄弟救援青州,乃是见咱兄弟以五百之众破了五万贼兵,心生惧意,怕我兄弟取而代之,故以此为由将我三人赶走。”张飞怒道:“咱兄弟三人好心帮他退了贼兵,他却以怨报德,竟想赶走咱兄弟三人。不如就依大哥刚才说的,将他杀了,自己做太守便是。”刘备听了张飞的话,心中暗喜,正要赞同时,关羽却道:“三弟休得胡言!刘焉乃是朝廷命官,你若将他杀了,朝廷怪罪下来,我三人定要受到牵连,如此行径,又与黄巾贼有何分别?且看大哥如何计较此事。”刘备见关羽如此说,心中不喜,但又不好表现,只得道:“既然如此,我三人便领兵前去青州,到时候再见机行事。”关张二人道:“就依大哥所言。”刘备命二人回去准备,二人退下。刘备见二人走了,心道:“张飞是一介莽夫,不足为虑。倒是关羽心存正直之念,坏我大事,今后定要叫他转变思想助我成事,若是不成,便寻个理由将他杀了,省得到时阻碍我成就大事。”想罢,也自去收拾行囊,准备择日出发。

张角带领黄巾军去救援广平,正行军时,又冀州残兵前来报信,称冀州守将高升造反,将冀州百姓搜刮一空聚敛钱财之后,便领兵弃城而走,不知所踪。如今冀州已被刘焉率兵夺去。张角闻言,怒道:“山野草寇,怎敢如此!大军先暂驻广宗,待我去杀了此人,再救广平不迟。”说罢便欲施展道术赶回冀州诛杀高升。怎料道术刚刚施展,张角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口中吐血倒在地上。众人大惊,传令安营扎寨,将张角送到帅营之中。过了几个时辰,张角方才醒来。众人大喜道:“将军身体可好?刚才将军说要斩高升人头,却又忽然倒地,实令我等不安。”张角道:“不妨事。传令大军先到广宗驻守,待我修养几日再去救广平。”众人问安之后,又令大军前行。张角勉强上马而行。到了广平,张角令众将谨守城池,自己进了府邸休息。这日张角打坐养神,发现经脉有逆行之相。心中奇怪,暗思道:“当初师父传我奇术,并未说有此状况。如今却经脉逆行,是何道理?”打坐了几个时辰之后,经脉渐渐平正。张角松了叩气,心道:“可能是我太过劳累,所以有此异状。休息将养几日,应该无甚大碍。”张角哪里知道,今日的经脉逆行,正是他日后最大的隐患。南华老仙在传他道术时故意省略了调息之法。要知道,施展奇门道术乃是逆天行事,频繁施展会对施术者造成极大伤害。南华老仙知道张角三人心术不正,所以将最重要的调息之法略去,南华老仙所说的天谴也正是此事。

张角歇了数日,感觉身体好转,便传令进军广平。谁想大军刚出广宗,便有广平逃兵来报,称广平失守,守将卞喜兵败逃跑,不知去向。张角大惊,将逃兵交于营中,问道:“广平有卞喜领兵四万把守,广平城又城高墙厚,怎么不道数日便叫官军攻破?”逃兵道:“属下也不知晓。”张角见他目光闪烁,言辞避重就轻,料想定有隐情,于是佯怒道:“你是广平守军,须知道军法如山,城在人在,城破人亡。如今广平失守,你却不遵军纪逃了出来,依照军法,应当处死。来人啊,将此临阵脱逃之人斩了,以正军纪。”逃兵闻言,大哭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人家中还有老母妻儿,小人若死,我一家老小无人养活,定然活不下去。求将军念及,放小人一条生路。”张角道:“你若将广平如何失守告知于我,我便免你一死。如果你再欺瞒我,我定取下你的狗头。”逃兵道:“小人不敢再欺骗将军。卞喜将军奉将军之命镇守广平,嫌弃军中生活清苦,便命人将广平百姓家有女儿者,抢到将军府中供其玩乐,玩乐过后又将她们送于营中供军士享乐。多有不堪受辱自尽的。卞将军又差人搜刮百姓钱财充当军饷,驱使百姓加固城池,有不从者皆被卞将军所杀,广平百姓无不恨之入骨。城中百姓听闻朝廷官军攻城,便与官军勾结,暗中打开城门放官军入城。卞将军不曾防备,所以广平失守。”张角怒道:“什么教不曾防备?”逃兵道:“当日卞将军与守城将士在将军府饮酒作乐,大醉未醒;加上官军深夜进城,所以……”逃兵话还未完,张角已拍案而起,怒道:“我深知这些带兵将领原为山贼草寇,本以为立下军纪便能约束他们,使其不能兴风作浪,骚扰百姓,使我军失去民心。谁想这些人贼性未除,如今民心渐失,我军离败不远矣。”说着口吐鲜血,昏倒于地。众人急救之,送回广宗将军府养病。张角醒后对部将言道:“我今心神已乱,不能领兵。广平已失,尔等小心守此城池,另可派人去颍川叫我二弟三弟张宝张梁来此商议大事。”部将领命去了,张角独自叹道:“悔不听吾师之言,如今大事已去,我兄弟成千古罪人矣。”说罢泪如雨下。

张宝、张梁自张角走后,驻军颍川,开仓放粮,接济百姓,颇得民心,又聚众万余人,接连攻下颍阳、蔡县、叶县等地,遂与豫州黄巾军将领刘辟、龚都二人会合。四人又合力攻破豫州城。正当四人在城中设宴犒劳军士之时,虎豹张角有书信到。张宝张梁见信大惊,乃与刘辟、龚都商议道:“家兄来信称冀州守将高升领兵造反,不知去向。官军将领卢植又领兵攻破广平。家兄现已两面受敌,困于广宗。如今写信要我兄弟二人前去解救,我二人不得不去。还请两位将军固守豫州,莫行高升造反之事。”刘辟、龚都二人道:“我二人虽是绿林出身,却也知礼义廉耻。两位将军放心,我二人定死守豫州,以待二位将军回来。”张宝道:“豫州之事便仰仗二位了。”交代完了,两人领兵一路赶回广宗。张角身体已愈,见二人到来,喜道:“二弟三弟一来,我料必然重夺广平。”张宝问道:“广平有卞喜领四万士卒驻守,怎会轻易被官军攻下。”张角闻言,遂将广平失守的原因告知两人。张梁恨道:“山贼草寇,安敢如此!待我去将他斩了,以慰死难士卒在天之灵。”张角道:“我当时也有此想法。但当我运起道术之时,却口吐鲜血,昏倒于地。我在打坐之时也发觉经脉逆行,不知是何原因。”张宝惊道:“原来大哥也是如此。”张角道:“难道二弟三弟也有此症状?”张梁道:“倒不似大哥这样,之时常常感觉身体疲倦,运起道术时也不怎么得心应手了。”张角闻言,心中惊疑不定,但又说不出是何原因,于是安慰二人道:“可能是与为兄一样过于操劳所致。休养几日便无事了。”张宝道:“但愿如大哥所言。”于是三人皆在府中打坐休养,数日过后,张宝张梁感觉疲劳渐去,精神好转。张宝喜道:“果真如大哥所言是操劳过度所致。日后可要小心了。”张梁道:“既然如此,即可起兵攻打广平城。”张角喜道:“三弟所言甚是。我这就传令进攻广平。”

卢植攻下广平,正与手下将士在城中商议进攻其他郡县。此时军士来报,称张角、张宝、张梁率兵二十万前来攻打城池。卢植急忙与手下众将商议道:“天下大乱,皆因三人而起。如今三人前来,我正好杀敌立功。”一将领道:“将军先别忙高兴。张角兄弟皆会异术,又领贼兵二十余万,前来攻打。我军只有五万,如何守得住城池?”卢植闻言大笑:“我早有安排,他今日前来攻打,定然无功而返。”众将见卢植胸有成竹,皆道:“请将军明示,以解心中疑惑。”卢植道:“张角兄弟作乱之时,又贼兵五十余万,攻城略地,已损失过半。二气令贼将程志远、邓茂攻打幽州不成,又损兵五万余。如今三人所拥之兵不过二十余万。我已世人探知,张角此次已是尽出贼兵。豫州贼将刘辟、龚都所领不过万余人。我已令皇甫嵩、朱二人领精兵十万攻打颍川、颍阳等地;又使人送信给幽州太守刘焉,使其出兵攻巨鹿、赵国、清河三地,贼兵闻此必然慌乱退兵,我又派人伏于来往广平的必经之路,待贼兵退却之时,使之杀出,虽不能斩张角兄弟,也能令其损兵折将矣。”众将听后,皆言:“将军妙计,定能大破贼兵。”卢植道:“众将下去准备,看我破黄巾贼兵。”

张角兄弟带领二十万人马,不过几日便到了广平城外,扎营完毕便来城前叫阵。卢植身披铠甲站于城头,喊道:“讨逆将军卢植请天公将军张角答话。”贼兵见卢植喊话,道:“大哥不可前去答话,小心有诈。”张角笑道:“我若不去答话比较官军小看你我,也坠了自军士气。我又道术,他岂能伤我?”说着跃马出阵,回道:“我即是张角。卢将军有话请将。”卢植道:“张将军心怀天下百姓疾苦,我知你起义亦是为了天下苍生。但将军可知,战事一起,受难者皆为无辜百姓。如今黄巾军攻城夺郡,欺压百姓,民怨已起。贵军所行之事恐怕也远离正道,老夫能得此城也正是百姓归心,你失民心所致。若张将军听老夫一言,弃械投降,老夫定然奏明圣上,免将军死罪。更能使将军入朝为官,将军身怀奇术,到时你我共同辅佐圣上,清除奸臣,岂不是万民之福?”张角听后哑然失笑,回应道:“我闻卢将军乃是博学之人,如今却说此迂腐之论。昏君无道宠信阉官。昏君即位之时有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共同辅之。二人皆忠贞之士,不满宦官专政,欲除之以正朝纲,谁料昏君不明事理听信谗言诛杀二人。此事卢将军想必知晓。如此忠贞义士尚且如此,何况我等造反之人?且后宫妇人不尊三纲五常,相互嫉妒,扰乱后宫,又对政事横加干涉。如此朝廷,卢将军又何必维护于他?不如与我等共同起事,待推翻昏君之后,将军即为丞相如何?”卢植见说服不了张角,又听他谈论时政,皆中朝廷弊端。知他是个人才,叹道:“若朝中大臣皆是张角这样心系天下之辈,如何会有造反之事啊。”于是回应道:“既然老夫说服不了张将军,那只好用武力说服了。”张角道:“正如我愿。”遂下令攻城。卢植早在攻下广平之时就已想到张角会带兵攻城,是以早早备齐滚木雷石桐油能守城之物。攻城之时,黄巾军所搭云梯,皆被官军以桐油浇了,光滑无比,摔死不少士卒。卢植又下令放火箭,烧死之人不计其数,被滚木雷石砸死之人更是数不胜数。张角见攻城不利,便下令收兵。卢植并不追赶,只令军士百姓修补城墙破碎之处,备好守城物品,以待张角下次攻城。

张角兄弟回到营中,张宝道:“来日攻城,我与三弟可施展道术,乱其守备,大哥趁机挥军攻城,定能一举成功。”张角忧道:“卢植此次有备而来,恐攻城之事并非二弟所言如此简单。今日我军攻城,损兵万余,官军才损兵千余。如今我军士气低落。再去攻城,恐怕也是空损兵力。”张梁道:“大哥何故张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料明日攻城,必然成功。”张角道:“希望如此吧。”第二日,张角整顿人马,又来攻城。张角以鞭指卢植道:“我劝卢将军早如投降为好,不然等我打破城池,卢将军性命不保。”卢植道:“你我各为其主,生死由命,不足为道。”卢植寻思说服不了张角等人,可用言辞感化敌兵,使其失去作战士气,定能退其大军。想罢,卢植对黄巾兵众道:“昨日众将士舍命攻城,死伤无数,老夫心中不忍,请众位将士听老夫一言:试问谁家没有父母兄弟,众将士在外随张角攻城夺郡,家中妻儿老小必然日夜忧心。令父母担忧,乃是不孝;起兵反抗朝廷,乃是不义。难道众将士都愿背上这不忠不孝的千古骂名吗!再者,你们舍命攻城,又有何益处?倘若不幸身死,家中老小谁去照料?老夫知你们起义乃是怨朝廷不公,圣上不体察民心。但朝中内外,忠义之士无数,量区区中涓外戚、后宫妇人以何与天下无数忠义之士相抗?老夫在此保证,一定上奏圣上,体察民心,减免赋税。若老夫所言之事没有办到,定一死以谢天下,众将士若是有心,赶快回家去吧。”黄巾兵众听了卢植之言,议论纷纷,颇有退兵之意。张宝道:“大哥赶快下令攻城,否则军心有变。”张角叹道:“晚矣。若在卢植说此番话前,军士尚有作战士气,如今听闻此言,士气低落,多有欲退兵者。我若强令攻城,则尽心必变。还是退兵吧。”张宝还欲进言,张梁道:“大哥所言不假。若现在下令攻城,则军士必然临阵脱逃,不如退兵另作商议。”于是张角下令退兵。回到营中,有信使来报,一信使道:“幽州太守刘焉趁将军不在,率兵攻打巨鹿、赵国、清河三郡,如今三郡已失,刘焉军队逼近广宗。”另一信使道:“有荡寇将军皇甫嵩、破虏将军朱领兵十万攻打豫州,刘辟、龚都二位将军不敌,已退守别处。颍阳、叶县、蔡县均已失守,只有廖化将军苦守颍川,望将军派兵支援。”张角叹道:“卢植果然多谋,尽知我军底细。”张宝道:“多处被袭,如何是好。”张角道:“二弟可带兵去颍川救援廖化,三弟领兵攻取曲阳以为犄角之势。我领兵回广宗,伺机夺回三郡。”张宝张梁依言而行。张角回兵之时又遭卢植伏击,折了不少人马。张角叹道:“此诚是天亡我三人也。”遂退回广宗,整顿人马,固守城池。

广平众将见张角退兵,皆与卢植道喜。卢植道:“何喜之有?”众将道:“击退贼兵,守住城池,此喜事也。”卢植道:“如今圣上被奸佞蒙蔽,后宫妇人干涉政事,中涓结党诛杀忠义之士,弄得民不聊生,这才会有张角等人揭竿而起。如今虽退张角,谁能料想是否还会有其他如张角之人起兵造反呢?老夫虽是当朝中郎将,却无力铲奸除,匡扶汉室。如今击退的皆是我汉朝子民。老夫羞愧尚且不及,又怎会以此为喜?”众将士闻言皆惭愧不语。卢植叹道:“我等宜固守此城,等待转机出现。”众将不解,卢植道:“我见张角面带病容,料其不久必死。张角若死,其众必散,如此便不用多伤人命了。”中将听后恍然大悟,皆称卢植仁德。于是卢植领兵固守不出,等候张角死期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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