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晚上八点,有骨气酒楼内,大丧约的人都到齐了。饭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菜肴,但没一个人有心情品尝。
走投无路的吹鸡面对此时一脸凶悍之情的大丧只能讨好道:“不公平嘛!大丧怎么都比阿乐强,是吧?我得罪人无所谓啊。”
大丧不耐烦道:“说完了吗?棍子呢?”
吹鸡快被逼的喘不过气了,用力吸了口气,瞎说道:“放在新城。”
“哪里?”
“郊区。”
大丧又冷言问道:“三个钟头的路程,来回六个钟头,再给你两个钟头吃饭打一炮,应该拿到了?“
吹鸡无奈只能继续撒谎道:“路上弟兄出了点小意外,被条子扣住了,出不了城。”
大丧闻言火冒三丈,把筷子狠狠丢向吹鸡,怒吼道:“上个礼拜你才去过新城嫖妓!马上给我拿过来!!”
吹鸡已是被逼到死角了,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索性翻脸道:“别再想那龙头棍了,你是不是要我死!?”
两旁的冷佬和双番东纷纷出言想帮吹鸡,“大丧,别把事情搞大了!”
“是啊,这样不合规矩呀!”
大丧猛然拍了下桌子,桌上的碗筷被震的叮当作响,站起身怒道:“什么规矩!!!上届我要出来选,你们这些老家伙说我辈分不够!现在和我说规矩!!?”
吹鸡毕竟以前是社团话事人,现在也算是一个清水区的小领导,说话还有点分量,不想真和大丧闹翻天,上前劝阻,“大丧。。。。”话没说完,被大丧伸手一耳光,“清水区领导!?就两间又臭又小的脱衣舞烂酒吧,不是我用钱捧你,你能有今天?”
大丧是彻底怒了,冷佬和双番东纷纷上前拉住大丧,可大丧依然对着吹鸡大声咆哮道:“吹鸡哥,吹鸡哥,你吹晕了!?”
吹鸡被煽了一耳光,心里也怒火朝天,干脆把话摆出来三三两两说清楚,怒道:“我每次都要看你脸色做事!兄弟们都不满意说我偏心!”边说边绕着桌子跑,大丧则是在后面追着骂,一副要把吹鸡打死的气势,把以前的旧事全都翻出来,“你给我站住!给我站住!一下子签了我三百万,一下子签了我三百万!我砍了你八根手指头!!你在我赌船上输了多少?你说!!!”
双番东急道:“自己人嘛,算了算了大丧。”
大丧拿起一只碗叠就砸个粉碎碎,“我把你全家手指脚趾砍了!”
一旁传来声音道:“你叫大丧是吧?”
大丧当作没听见,只顾对着吹鸡骂道:“你告诉他们,你该不该打!?该不该打!”
那声音更霸道了:“是不是叫大丧啊!”
大丧回过头怒道:“干嘛!!!”
原来早已有一群警察在围观,带头一个走上前道:“你叫大丧,没什么大不不了。现在怀疑你从事黑社会活动。”
大丧的口气还是那样狂妄:“你说的啊?”
那名警察看样子也不是好惹的主,把黑头套用力甩向大丧,怒道:“戴上!!”
大丧不服:“见不得人吗!?”
条子越发嚣张:“所有疑犯要求不戴头套!”“yes,sir。”
几名条子给大丧戴上手铐,往门外推去,大丧回过头对吹鸡道:“别推我!到了警局我照样杀你!叫你别推我!”
四人被条子压出酒楼,酒楼外的街道已被警线围了个圈,这是条子抓人惯用的封锁方式。警线外早就有一大群守侯多时的媒体记者,一时间闪光灯齐照,生怕错过每一个精彩镜头。
条子头头对外面的记者大声道:“这全都是帮会大哥,有头有脸的!”在场所有记者都纷纷放下手中的相机,不敢再拍了,生怕日后遭到报复。
条字头头见记者们被吓住了,指着四人一一说道:“不认识他们啊?社团前话事人吹鸡,叔父辈双番东,冷佬!这个这个这个,龙头道领导人,大丧!很出名的!”
大丧一脸嚣张,面对众记者恐吓道:“拍啊!拍啊!拍清楚一点,我现在西装笔挺,要是出来少一根毛,你们就给我作证!拍啊,来呀!拍清楚一点,知不知道啊?”许多记者受到威胁,只好乖乖拿起相机继续拍摄。
大丧嚣张的眼神顺势看到旁边一脸慌张的吹鸡,脸色瞬间变了,对众人怒道:“拍拍拍,拍什么!拍够没有?你们哪家报馆的!”所有记者都被吓的倒退一步,不再拍摄。大丧的喜怒无常在此刻表现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