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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刻写在石头上的铭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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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你做了什么,做到何种程度,都无需申辩,更不必标榜,也没有必要张扬。因为任何的自我申辩都不会改变什么,一切自有公论。喋喋聒噪,只会让人心生反感。只有事实才是无可否认的实证。

十年之间,大陆帝国的这位勤勉的皇帝,五次出巡,足迹遍及帝国全境,“登临泰山,周览东极”,东临碣石,以观沧海。当然他的出巡,与平民百姓的远足不同。他的一切行动都是历史的大事件,都有重大的政治意义,所以自然也就记载在了历史上。而平民百姓的来去只是自己的生计,没有谁会注意,即使旅程遇到什么灾祸――比如被自杀或是被玩一次躲猫猫,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关注,自生自灭吧。

翻开史书,我们看到的是一篇篇意味深长的碑文,看来歌功与颂德还是必要的,至少给我们留下了史料性的记载。所谓碑文,就是镌刻在石碑上的文章。当然并不是所有的文章只要刻写在石头上就可以传承不朽,重要的是文章所承担的思想以及事业的辉煌。文以人传,与人以文传,相映成辉。这些碑文不只是刻写在一尊尊石碑上,而是永远地刻进历史的册页间。当然最初是刻写在石头上的,最早的是众所周知的《峄山刻石》,依次是《泰山刻石》、《琅琊刻石》、《之罘刻石》、《碣石刻石》、《会稽刻石》。这些留在各地一尊尊石刻,经历了风雨的剥蚀,现在没有一块完整的秦刻石保存下来,只有残损的《琅琊刻石》和《泰山刻石》两处,除《峄山刻石》已经找不到文字外,其他六处刻石的全文保留在《史记》中。看来无论选择什么质地的石材,在久远岁月的打磨中终将失去光泽,以至于消逝无迹。

与十年前相比,可以说帝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六合之内,皇帝之土,西涉流沙,南尽北户,东有东海,北过大夏,人迹所至,无不臣者”。

刻写在石头上的,不只是碑文,还有相关的很多的遗存以及传说:

封禅,历来就是庄严而又神秘的重大国事活动。因此鲁地的学者们以古制礼法做出了繁冗的铺陈。始皇帝觉得实在没有可操作性。史书说:这些迂腐的儒生们说“古者封禅为蒲车,恶伤山之土石草木;扫地而祭,席用菹秸,言其易遵也。”意思是说,“古时泰山封禅,用蒲草包裹着车轮子,避免损伤了山上的土、石、草、树;扫除一块干净的地面设坛祭祀,铺设着用草杆和庄稼秸子编制的席子献祭。”这种凭空臆想编造出来的庸俗可笑、毫无根据的议论显得牵强而又虚伪,自然就被秦始皇否决了。于是秦始皇决定自行其是,下令开凿山路、整修车道,攀登泰山。

既然是重大的国事活动,太史斋戒沐浴,然后向上天祈告,卜问黄道吉日。

这天,夜月当空之际,始皇帝启程登山,凌晨登临泰山之巅,面对从云蒸霞蔚的海天之际冉冉升起的朝日,一种君临天下,极目万有之气势,油然于胸怀中升起。

按照确定的时辰,在晨光中完成祭天封禅仪式。

游览至云步桥北侧,艳丽澄澈的晴空中,突然乌云骤至,呼吸之间,风雨雷电一齐袭来。

始皇帝回顾之际,看到前面一棵枝叶繁茂的松树,亭亭如盖,信步走到树下避雨。

雨过天晴,雨息云散,秦始皇当即封松树为“五大夫”爵位,意在嘉赏松树护驾之功。

之所以封一棵松树为“五大夫”爵位,其实是有意借题发挥,以山崖松树于风雨中的庇护帝驾之功而不掩,等同于疆场御敌救驾之功勋,援引“圣人以功授官予爵”(《商君书.刑赏第十七》)及“力尽而爵随之,功立而赏随之”(《商君书.错法第九》)之本义,郑重加封松树“五大夫”功爵。借此昭示天下:帝国的政治清明,惠泽政绩及于万物,为国立功者虽草木亦得褒扬封赏。

后人不肖,心胸狭隘不解,却附会传讹,更有自以为是者,冷嘲讥讽,以显得自己心忧民生。

秦的遗产不只是石刻,很多内容都需要我们深入解读。

石头无言,刻在上面的是褒扬,它告诉给后世的就是颂德之语。镌凿的是诅咒,它显示的就是恶毒的咒语。褒贬不在石头,而在于刻写者的心态。

始皇三十六年(公元前211年),天象异变,一块陨石落在了东郡(今河南濮阳一带)境内。更为奇异的是石上刻有一行文字:“始皇死而地分。”

肯定是别有用心的人在搞鬼!秦始皇下令御史缉查嫌犯。

没有找到。

或许真是天意。

或许是御史想保全民众,秘而未报。

或许是御史根本就没有去查,自然也就不知道,无非是想放一条路让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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