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苻坚站起身准备出去,不文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苻坚发现了,开口问道,
“不文,还有什么事?”
“公子,确有一事,奴婢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
“奴婢们从小郑子身边之人口中得知,公子后院住着几个武功高强之人,都是小郑子安排在那的。”
“这事不用你们说,我也有所察觉。”
“奴婢们追查好久,就是找不到他们在何处藏身……奴婢想劝公子搬回前院居住。”
“没必要,小郑子现在还不敢把我怎么样,你们不要太惊慌,小心打草惊蛇。……过不了几日,这事自会有个了断,在此之前,你们一定小心行事,别让他看出什么?”
“公子放心,奴婢们一定小心从事。”
“恩,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办。”
苻坚急忙又折回到吕婆楼那里。他吩咐不全调查过吕婆楼,他和自己是同族,只不过没有什么后台背景,即便武艺超强,能征惯战,可就是无人提拔。苻坚早就想把他招揽到自己身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他已经想好要解决小郑子之事,但那些潜藏在身边之人,一日不除掉,他心里就不会安生,而解决此事就需要靠吕婆楼。
吕婆楼和士兵们分散住在附近民房中,因为他是当官的,用不着和别人挤在一起,自己独处一室。早上,苻坚锻炼完身体离去后,他也回到自己屋子,闲着无事,便躺在床上看书。
无意中,吕婆楼透过支起窗户,看到外面苻坚正疾步朝这里走来,看样子好象有事,他急忙起身,先是忙活着收拾屋子,一个男人住得地方,如果没有女人,那自然是要多脏就多脏,想多乱就多乱。
吕婆楼忙活半天,感觉差不多了,但苻坚迟迟没有进来,他推开屋门,外面也没人。他再次回到窗前,看到苻坚正在附近徘徊,表情凝重。吕婆楼琢磨着肯定是有事,他又不敢冒失出去询问,只好守在屋里瞎想。
到了,苻坚没进屋,转身又回去了。等吕婆楼从后面转出来,苻坚早已走远了,这以来,吕婆楼吓得不轻,到底出了什么事,苻坚来了又走。
一连两天,苻坚早上也没来吕婆楼这里锻炼身体,他更是有些六神无主了。好不容易,在第三日天天刚刚放亮,吕婆楼看到了苻坚身影。
苻坚并不是故意如此,他从吕婆楼门外转悠半天,也没想好怎么说。苻坚觉得此事不能太急,越是事到临头,越要冷静,这么没有想周全就冒冒失失去找吕婆楼,反到不好。
这几天,鱼遵因为氐王议事,一直没来上课,正好利用这段时间,苻坚静下心里,好好谋划了下,直到把整个事情都思索妥当,他才下决心再去找吕婆楼。
吕婆楼将身边都借故支开,又引领着苻坚回到自己住处。
刚一进屋,吕婆楼扑通跪倒在苻坚身前。
“吕校尉这是为何,起来说话。”
“公子,有些话,属下一直想说,只是苦于不知该如何说。前日,见到公子来属下住处,后有折返而会,属下虽是一阶武夫,但也看出公子心中有事,属下也不敢问是何事,只想求公子应允,让属下追随在公子身边,唯公子之命是丛。若有二心,当天诛地灭。”
“吕校尉,先起来,起来。”
苻坚笑着将吕婆楼搀扶起来,他是真开心,万没想到,耽搁这么两日,自己不用说什么,吕婆楼就表明态度,要死心塌地跟随自己。
“寒青,(吕婆楼字寒青)我也早有此意,前日,正为此而来,来后,思忖多时,不知该如何说,到叫你担心了……我不敢说,跟随我能让你飞黄腾达,但我可让你尽展所学本领。”
“公子。”
两人手紧紧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