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族帐军主长老领命而去。
刘仁谦、味奴青羊、安国臣、阿古大、阿旺、李大信等人以及家眷等赶到地斤泽。
李继迁立马为他们分了工,李继冲刘仁谦负责军事训练;安国臣善于作买卖,让安国臣做持筹握算的班头,兼职收集各类情报;阿古大善使鹰犬,善走,深山大泽草原戈壁,他都可以徒步穿越,并且不会迷路,让阿古大专管情报和联络,配合安国臣收购各类军需物资;阿旺是善于相马、养马、治疗各种兽病,能根据马蹄声听出来的人马多少远近,根据畜生的蹄印和粪便,能判断出方圆几十里甚至几百里的人员和牲畜情况,由阿旺专管马骡牛驼,为部队提供战马、驼骡、及相关的物资。
千头万绪的事务,飞快地运行起来。
一架以李继迁为首的反叛机器,正式运转起来。
十日后的一个中午,艳阳高照,蝉鸣声声。
李继迁、张浦、刘仁谦、李继冲、李大信等挥汗如雨,正在议事厅中商办各种事情.
尕朵子跑进来,欢天喜地禀报:“官爷,大喜事,贺兰山的高二爷和赫连三爷来了。还带了好些人马,已经到砦门口……”
“是嘛?”李继迁大喜,高兴得直埋怨尕朵子,“你咋不早说,咋不早些来报?”
尕朵子乐道:“咱的爷,咱也得早知道!这不守寨的兵丁一报,咱就进来回禀了。”
李继迁顾不上同尕朵子斗嘴,倒履出迎.就见高峦和赫连山连袂而来,已进砦门。
三兄弟相见,喜不自禁,高峦、赫连山连声喊叫着兄长,扑前跪下行礼。
李继迁眼中衔泪,慌忙拦阻:“二位兄弟,快快免礼!想死为兄了!老人都好?家里人都好吧?”
“都好!”高峦、赫连山热泪盈眶,仔细打量着李继迁连声道:“兄长可好……”
“好好好……”李继迁连声应道。
二人到来,令李继迁欢喜无限,拉着高峦和赫连山的手,都不知道怎么向张浦等人介绍好了,咧着大嘴巴笑道:“来来来,都来,咱给你们介绍、介绍一下咱的好兄弟……”
“官爷且慢介绍,待咱来相上一相,猜测一下,看看能否将两位兄弟对上号?”张浦迈步上前,兴味盎然地说道。
“好啊!就请兄长一展慧眼,看看咱这两个好兄弟。”李继迁越发兴高采烈,将高峦和赫连山一手一个,牵扯到张浦面前,欢笑道:“看吧,看看吧!这就是咱的兄弟。全是人中龙凤,当世英才!”
张浦展目细观,二人都是二十岁上下,一个是中等身材,不胖不瘦,鼻直口方双耳垂轮,一双凤目喜如春水,两道剑眉欢似墨烛,欢眉喜目地望着张浦。须眉男儿,美过佳人。一个瘦高条儿,面皮白净,单眼皮细长眼,修眉薄唇,鼻傲如山,面目平淡气度沉稳,微笑着面对张浦。
张浦便左手抓住笑脸的,右手拉住细高条,欢笑道:“左面痴书生,右边冷秀才。不知道咱相得对否?”
李继迁和高峦、赫连山大笑。
李大信在一边捣蛋地叫嚷道:“不对,不对!错了,错了!张阿哥错了。张阿哥神目,也有错的时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