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他知道我还想再问什么。
“别看我这个酒吧不怎么样,一个月几十万上下。”王伟继续说。
“你那几十万,稍微上下一次就没了。”朝露接道。
我也笑着问王伟,有什么打算。
“我三叔是市长,这种“投资项目”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么。
“写字楼也租好了,手续也其了,就差人了。”猴子道。“我知道你的脾气,没准备好是不会动手的。”说完又似那般意味的看着朝露。转而又说:“说白了,现在找你就是想让你和我们一起干。”
我听着最后一个字,老是觉得别扭。“我是学历史的原本就没多少前途,要我和你们在商场打滚,我怕是干不来。”我推脱着说。
“得了吧你,别人不知道。你别忘了,咱们可是同桌,你那会整天抱着你爸那些函授学院的书看的时候,我还在那看美女呢。”老k这话倒是不假,又貌似是在恭维和奉承,目的可见一斑。类似与这种东西,每个人都会喜欢。虽然我嘴上不说,但是,我心里还是挺美的。
朝露也投来好奇的眼神,因为这事我没和她说过。
想来王伟是以后的背后老总,我索性直接问他:“工资多少?”
这个问题的立场上对于我来说决不能妥协。“兄弟谈钱伤感情,在这宴席之上,谈及黄白之物,不雅,不雅。”猴子摇着手说道。这话说的让我更有一种把他揣倒在地上的冲动。
我又吸了口果汁,听见王伟说:“现在虽然手续齐全,但是还没接一个单子,所以开始没有工资。”
“皮包公司?那还不如我呆在家里,每月还有千把收入呢。”我不屑的说道。
这句话让猴子差点呛着。
猴子拍着胸脯说,“绝对不是皮包公司,开始正在起步,等几天就正式开工。明天公开招聘。到时候还得请你过去给我长长眼,聘几个人。我相信你的眼光。”
我放下果汁道,“这个行,不过这活我不干。你和老k一个是老总,一个是副总,胡子当董事长。”我看他俩没说话,看来我猜对了。我接着道,“那你准备给我安排个什么职务呢”
其实我倒不是因为钱和职位的问题。只是我这个自由散漫惯了,要是真叫我一夜之间脱胎换骨,那是不可能的,而且我也懒得去想那些。只有把话说死了,他才罢休。其实我想他们也知道,我不是不帮他,而是我们都需要时间。
他以后若是有困难,我这做哥们的还是会帮他一把。不过,商业和教师,我想这辈子也扯不上什么太大关系。不管怎么说,现在都言之尚早。
最后,哥几个晃晃悠悠着下楼。看看表都凌晨十二点多了。王伟是老板,喝多了就睡这了。猴子和老k一路,他俩相互搀扶着。我想起十三号凌晨两点还有国足的比赛,我以前一起踢球的哥们现在就在新组建的国家队。那个外号疯子的家伙,我有一年多没见着他了。
我问猴子,今天几号。他说是十三号。老k不愿意了,嚷着,“谁说十三号!今天明明十二号。”
“现在都十二点了,是十三号。”猴子抬高嗓门说着。
“谁说的过了十二点就是十三号了,天亮了才算。”老k的声音更胜猴子一筹。
猴子拿出手机,“你看看,是不是十三号!”他的声音又大了点,貌似有点憋着火。
老k看了下,“恩?你的不算,我看我的。”说完自顾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声音顿时小了很多。“恩,字太小,看不清。。。。。。”
我看着这对活宝的精彩对白,不禁好笑。此时路上没什么人,偶尔引得路人侧目,最多只觉得是醉鬼耍酒疯。
末了,猴子晕忽忽的说,“我回去。。。我和老k回去。”说完打了车走了。剩下我和朝露站在香吧吧门口。
香吧吧里茶铺并不远,就在步行街里面。我对朝露说:“我把你送回去吧。你家里人该担心了。”
“没关系,跟你在一起,他们有什么好担心的。”朝露笑着对我说。
下台阶时没注意,踩空了一脚,一个踉跄后,我趴在地上。朝露赶忙下了台阶:“没摔着吧?都怪我忘了扶你”。这回她没骂我笨蛋,我确实挺开心的。
“我看还是把你送回家吧。”她对我说。
纵然我喝的不多,但是这黑灯瞎火的难免会发生什么意外。街上便利店的门半掩着,我进去买了瓶绿茶。“累了吧,丫头。”我递给她一瓶。
回到家里,我那几个房客,好象都去上夜班了。家里难得清净。
“家里晚上没人,你随便点吧。”我对她说。她似乎有些不放心。“你不是把房子租出去了吗?”
“今晚他们都上夜班,每个月只有一次,今天让你赶上了。”我这样说着好让她放心。
“我去洗澡。”她换上拖鞋对我说。
“你说这话很容易让人误会的。”我看着她,有些好笑。
“你又不会偷看。”丫头嘟着嘴说。
我心里想,我要想看,还用的着偷吗?直接装个摄像头就是了。。。。。。
我给朝露家打了电话,告诉他们朝露在我家,让她放心。
刚挂断电话。“啊~~~~~~~~~”
那声音有多少分贝我不知道,反正邻居家的狗像交响曲一样。连以前比较“内向”的都叫了。我急忙起身,余光看见窗外的窗户都相继亮了几盏。怕是都以为出了命案。
命案!我反应过来,不会真出什么事吧!我担心着。
我冲出房门,看见老周一脸诧异的站在门口,像是被吓傻了,没回过神来。
“俺的个妈呦,什么时候来了个女人。”老周对我问到。
我想是有人和老周换班,回来那会他正在睡觉。
“小五晚上和我换班。刚才起来解手,看见灯亮着,以为是你呢。我敲门,没敲几下,露出来个头。我还没说什么,她就叫了。现在耳朵还响着呢。这丫头不会是神经病吧。”老周说完,我可以想象刚才的情景了。
其实,不能怪他。当初,盖房子的时候,二楼的马桶就没修好。里面水挺多的,大便不方便。连我以前住二楼的时候都往一楼跑。
看来以后这丫头要是真赖在这里,还得立个规矩呢。
“丫头,刚才那个是租房子的。他今天和别人换班我不知道。你吓着吧?”我隔着玻璃对里面说。
“那俺凑合凑合,去二楼吧。”老周说完又上了楼。
卫生间里没声音。我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你把门闩上了,他去二楼了。”
我听到里面反锁的声音。这我就放心了。
狗还在叫着,我还在笑着。要是我在里面装个射像头,被她发现了的话,会怎么样。我这般猥琐的想着。
“色狼,别以为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朝露骂完一句又要来掐我。都说洗澡之后的女人格外有魅力,现在我倒是不觉得。
我赶忙从抽屉里,拿出两袋东西。她认得是下午喝茶的时候我用来装茶和枸杞的。
“你爷爷的茶也不多了吧。这些送给你了。”我把那两袋递给她。
我在刚回屋那会就像着怎么为自己“减刑”。她很开心,似乎完全忘了刚才的不愉快。
她就是这么好哄,但是我却不像骗她。\');